“这边也没有!”
“这边也是!”
南河三皱着眉脸色十分不愉,他说:“上岸,别找了,盯着渔网。”就提脚上山而去。
戴岳坐在床边听南河三说:“我们到瀑布底下的河流很快,下面的河流也不湍急,那二人应该没被冲出去,但就是找不到人,已经派人去更远处的河流去找了。”
戴岳看着沉睡不醒的顾长安,低头沉思,“别出山。”他这次回来带的是塞北士兵,出去很容易让人看出来不同。
“知道,将军,抓住的三个人怎么处理?”
“去查一查他们是谁,先别动。”
“喏。”
第二天渚三醒来时,洞内昏昏暗暗,他坐在锦被中,看着灰色山体,听着耳边若有若无的水声,只感觉无边孤寂和压抑,这种感觉就像你被遗忘在这里,生死都没有人管。他转过身去摸渚五的鼻息,还好还好,平缓温热的鼻息触在他手上,他恍些落泪。
肚子咕噜噜作响,他起身走到昨天脱下来的那堆衣服里摸出牛皮袋,那里还有几块厚实的干饼,他就着溪水吃了一块,剩下三块放了回去,他想了想又拿出一块掰碎了泡在碗里走到床边。
“小五,起来吃点东西。”
没人回应,他只好放下碗,又往他嘴里塞了两颗药,然后起身再一次打量这个房间。
他来到书架抽出一本书,出乎他意外的是书上写着密密麻麻的笔记,他再抽出一本,那一本也是,可惜他不怎么识字,否则就会惊叹这一架子的孤本,何止是价值连城。
他放下书拉开书桌的抽屉,再一次出乎他意料,一抽屉的木雕,雕完的没雕完的,神态各异的人物,古怪离奇的走兽,他拉开另一个抽屉,整整齐齐的白纸,一张又一张彩画。
他翻看着,突然感觉到孤独,不是他自己,是曾经住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