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亭就快要发作了,却生生的忍了下来,挤出一丝包藏祸心的冷笑,摆了摆手说:“好好好,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惩罚我?”然后指着我,气急败坏道:“你搞个残废来气我?”
白敬亭出言如此不逊,可把粟粟气的不轻,粟粟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但她不会爆粗口,只是大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别自以为是了,我根本就对你没意思!够了吗?够了吗?”
白敬亭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气的七窍都生烟了,他指着我说:“好好好,你整这么一个东西来气我,你知道你这样做的代价吗?只要我们白家撤股,你们家的股票瞬间崩盘,破产,破产,破产懂?知道什么是破产吗?”
白敬亭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甚至张牙舞爪的比划了起来。
粟粟的脸色越发阴沉,冷冷道:“你在威胁我?”
“威胁?”白敬亭冷笑,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他把手一摊道:“可以,可以这么理解,要么嫁给我做小,要么,你懂得!”
啪!
一声脆响,粟粟扇了白敬亭一巴掌,打的白敬亭脑袋都歪了,半张脸又红又肿。
旋即,白敬亭捂着脸,目光冷厉的瞪着粟粟,连连点头,恶狠狠的说:“好,你狠,算你狠。你不让我好过,我就废了你这个小白脸儿!”说着,白敬亭摸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电话一通,他便大声吼道:“都给老子下来!”
挂了电话,白敬亭怨毒的瞪着我们,缓缓的后退,出言威胁我道:“好,别走,有胆儿你别走!”
我冷冷的看着他,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这时,恶魔小龙从西服的兜里冒出头来,嘀咕了一句:“悲哀,饭是蹭不成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抽出粟粟挽着的胳膊,把恶魔小龙的脑袋往下按了按。
粟粟干脆收回了胳膊,就地搬了一个椅子坐下,冷冷道:“打,往死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把他怎么样了?”
这更把白敬亭气坏了,他冲粟粟大吼道:“好,你看我不把这小白脸儿的皮扒了!”
小沐哥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多凶险的事情没经历过,能怕了他这么一个世俗中的人?很明显白敬亭身上没有一丝真气波动,就是一个普通人!
原本我只是一个陪衬,可,既然白敬亭如此蛮狠无礼,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了。
不过,整个过程,我一言未发,只是静静的听着,看着。因为,需要我出手的时机还没到。
于是,气氛就这样凝重了下来。六目相对,存满了仇恨!
打完电话后没一会儿的功夫,白敬亭的人就到了。楼上楼下冲下几十号人的同时,又从外面冲进来一伙人来。担心我逃跑,把卷帘门都给拽下来锁上了。清一色的年轻小伙,手里攥着砍刀、摔棍,一个个杀气腾腾。其中还有不少酒店的保安人员。
我当即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家酒店的老板正是白敬亭。不然的话,酒店的保安人员怎么会受他调控呢?
这么大的阵势,一楼大厅的服务员都吓坏了,拔腿就往楼上跑,就连吧台的几个小妹也跟逃了。
一时间剑拔弩张,氛围相当凝重!
门儿都给锁了,看这架势,是真准备往死弄我了。我的心头浮现了一抹冷笑,静观其变。
帮手来了,这白敬亭就更有底气了,一脸狞笑的看着我,狠戾道:“你不是很牛逼吗?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你这种穷鬼也配和老子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