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王不好撩
- 景月,性格孤傲,从小到大没有多少朋友,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便是徐文卿,却不曾想,那个人居然爱上了自己,难道得不到就要杀死自己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异世,附身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的男子身上…凌若瑄,从小就爱着景月,一生更是以嫁给景月为终生目标,却不曾想那人从不肯接受自己,当景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一切都变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亲爱的,真正的景月已经死了,当我告诉你真相的时候,而你,到底会如何选择?
- 沾花公子
慕清抬眼看了看莺娘湛蓝色的眼睛,接着露出一个捉摸不透的笑容来,似乎是早有所思的样子,“楚祁言过两天就要随商队离开长安,我同他一起,打算前往边关的几座州县,今天让楚祁言找你来就是想要郑重的同你道别,我怕过了今天就再无机会同你亲口讲这些了。”
莺娘听了猛地从刚刚坐下身的凳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她看着慕清满脸的不相信,就连语调也突然增了几个音调,“李慕清,你疯了吗?!”
“我没疯。”
“你知不知道边关的州县与外族相邻,那些地方连年混战凶险万分,你难道是去送死吗?就连楚祁言那个家伙也疯了吗?他知不知道那些地方有多危险!居然没有拒绝你这个无礼的要求!”
慕清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她看着莺娘的眸子表现得镇定自若,如同在郑重的和莺娘谈论而不是告知这件事一样,“我知道那些地方有多凶恶,可我必须得去。”“外祖父余下的旧部活动在边关的几个州县,我必须到那里去开拓出新的局面,壮大属于我的势力。”
“壮大你的势力?”莺娘一下子呆住了,眸子牢牢地锁住面前的慕清,“慕清,你要做什么?”
“报仇,我要将那些把我逼到这番境地的人一个不留的亲手斩杀掉。”慕清看着莺娘如花似玉的脸庞,原本清澈的眸子忽然露出嗜血的光芒来,“我要杀的不仅是李谊,还有坐在这个国家最高位置上的人。”
“你是说皇上?”莺娘惊得五雷轰顶,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她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她出声似乎在小声提醒着慕清“那可是你的爷爷,慕清。”
“就是因为他的默许,就是因为东宫那个人的沉默,所以我的母妃,我的外祖父,我的舅父舅母,我那个六岁的表妹!所以他们才会有那么惨的下场!他们的尸体到现在都没人去收!不知道被丢在哪里等着挫骨扬灰!我的母亲被人做成人彘,没有了一丝人的尊严!你可曾想到她曾经是那个至高无上的东宫侧妃!”
慕清像是失了智般的吼道,她的双眼通红,因为忍不住的哽咽她竟有些微微的喘不上气来,胸口的地方又传来了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疼痛,慕清煞白着脸强撑着,她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我不仅要找回外祖父的旧部,我还要去塞外找到那些外族之人,和他们达成协议,里应外合,带着兵马回来颠覆这个所谓的大唐盛世!他既说我母族‘勾结外敌,意欲谋反’,那我李慕清就将这八个字真真正正的做给他李适看!”
慕清捂着疼痛的胸口看着莺娘,她脸上的决绝是莺娘从未见过的模样,莺娘看见她苍白的面孔和额头上的汗珠,心里多出好几分心疼,她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前扶住了慕清,然后低头看着慕清纤细的手指,沉默了一会,轻声说道:“你想要怎么做,我都不拦你了,但你不能丢下我,我要和你一起去。”
“阿莺……”慕清感觉自己的嘴里十分干涩,她艰难地开口唤了莺娘的名字。
“楚祁言那个家伙又不会照顾人,你一个女孩子没人照顾,我不放心。”莺娘的声音闷闷的,没有了平日里她骄傲惯了的语气。
“和我去太危险了,我不是去玩的,阿莺。”慕清一时间显得有些为难。
“我自是知道你不是去玩的,我害怕的东西太多了,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慕清。”莺娘对上慕清的眸子,眼底渐渐爬上一层雾气,可她还是一脸坚定,“你若是不带我去,在你离开长安之后那我再偷偷跟着你,反正朔州商行那么大支商队,总有人知道行踪。”
慕清没有接话,不知何时面前的这个女子已经她视为了重要的亲人,将她的情绪全部都照顾到。慕清看着一脸委屈的莺娘过了许久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吧。”
当晚慕清领着莺娘在房中留宿时,楚祁言才知道了莺娘要跟着他们一起去边关,原本挂着笑容的脸上一时间就变得各种不满呼之欲出。
“你要跟着,赎身的钱你自己掏,我和阿清不会掏半点银子。”楚祁言俊魅的脸庞变得铁青,他冷看着自己面前笑的很开心的莺娘想找地方灭灭她的锐气。
哪里晓得莺娘白了楚祁言一眼,满脸的不在乎,“不好意思,半年前慕清就将我赎身的费用付清了,我之所以一直留在醉云阁就是因为怕慕清找不到我,眼下要离开长安我自是跟着她,明天只要差人送信回去说一声就是了,无碍。”
听了莺娘的话,楚祁言的脸上一会白一会青,慕清在一旁只能讪讪地干笑着,生怕楚祁言也同她生气起来。
“你是真的要带着她吗?”楚祁言看着慕清,一丝不苟的认真问道,说实在的带着莺娘并不是楚祁言十分乐意的事,莺娘的性格过于随意,让他很是头疼,如果带着莺娘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里会不会出什么乱子。
慕清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楚祁言,在这长安城里就剩阿莺这么一个同我亲近的人了,我想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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