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王不好撩
- 景月,性格孤傲,从小到大没有多少朋友,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便是徐文卿,却不曾想,那个人居然爱上了自己,难道得不到就要杀死自己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异世,附身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的男子身上…凌若瑄,从小就爱着景月,一生更是以嫁给景月为终生目标,却不曾想那人从不肯接受自己,当景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一切都变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亲爱的,真正的景月已经死了,当我告诉你真相的时候,而你,到底会如何选择?
- 沾花公子
“对不起。”
何妤道了歉,赶紧捡起地上的药箱逃也似的就离开了院子。
已是接近黄昏,屋子里楚祁言摒去了下人,拿着一块毛巾轻轻地沾了些盆里的温水为慕清擦拭着面颊,已经是第五天,可慕清仍旧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这让楚祁言的心里变得稍微有一丝焦灼。
何妤来给慕清喂药时,发现楚祁言在屋子的书桌旁撑着头小憩着,样子看起来似有些疲惫。
听到何妤推门进来的动静后,楚祁言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来人是何妤后,他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同何妤打着招呼“你来了。”
何妤的不知怎的忽而心中冒出一股酸意,于是她想也没想的就开口道:“楚公子为了一个女人在这连续守上好几日,平常也未曾见过楚公子这么清闲啊?”
只是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何妤就后悔了,那尖酸刻薄的语气让她自己也愣了一下神,她望着楚祁言毫无波澜的星眸紧紧抿着嘴不再吭声。
楚祁言的眸子在她身上轻轻扫过,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停留,他的语气似乎也回到了平日里那个让人觉得万分傲气的贵公子。
“何大夫只要做好自己手里的事情就可以了,至于楚某的事,何大夫无需挂念。”
楚祁言的这句话让方才还感到醋意横生的何妤一时间像是从头至脚被浇了一盆凉水一样狼狈至极,她提着药箱转过身去,暗自气呼呼的走到床边,再从小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几粒药丸塞进了慕清的嘴里。
“明早记得多喂她喝些水。”
喂完了药,何妤不愿多留,嘱咐了一句就打算离开。
“这样没有意识的昏迷还要持续多久?”
楚祁言看何妤提着箱子就要离开,就立刻开口提问道,何妤停下了刚踏出的脚步转过身看着楚祁言有些别扭的答着,
“她的身子很弱,这次受伤前原本就被三番五次的折磨过,别说五天就是这样睡个七八天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楚公子尽管放心,我何妤手底下还没出现过什么救不活的人。”
楚祁言闻声没有再多言,何妤很不高兴的冷哼了一下就回过身打开门大步踏了出去,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女见状低着头赶紧又将房间的门轻轻的合上。
楚祁言在屋子里立了一会,忽然就听见躺在床上的人儿像是梦魇一样开始呢喃,他快速走上前去坐在床边,只见慕清闭着眼睛,苍白的小脸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她在梦中一直呓语着,“母亲……。母亲……不要,您不能留在这里……”
慕清的手胡乱的扑凌着像是要挣扎着抓住什么一样,直到她一把摸索着拽住了楚祁言的袖子。
“母亲,您不要走,也不要再丢下慕清了,母亲……”
慕清低声呜咽着如同一只奶猫一般向着床侧,楚祁言的方向,慢慢缩了缩身子。
“阿清姑娘,阿清姑娘。”
楚祁言出声唤着慕清,他原本想抽回被慕清紧紧攥在手里的袖子,只是他低头看向慕清那张被眼泪沾湿的面容后默默放下了举起的手。
他从床边直起身子然后在慕清的床头轻轻蹲了下来,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慕清的脑袋,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道:“好,我不走,我留在这里陪你。”
梦里的慕清像是听见了楚祁言的话,紧皱的眉头才渐渐放松了下来,她闭着眼睛微微挪着身子又往楚祁言的方向蹭了蹭,缩小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楚祁言这么近的看着慕清那张哭花了的小脸,下一秒就联想到了某种可爱的小奶狗,居然忍俊不禁的轻笑了一声。
笑过之后,楚祁言伸出左手轻轻抚摸着慕清的乌黑的头发,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在慕清的床头蹲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最后楚祁言的双腿终于有些麻木的快要失去直觉,他这才靠着床边坐在了地上,在慕清的旁边陪着她最后逐渐也陷入了熟睡。
那天晚上慕清一直被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包围着,睡的甚是安稳。
当第一缕阳光从窗户上映照进来后,楚祁言才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他侧过头看见慕清躺在床榻上均匀的呼吸着,于是轻轻站起身子将自己被抓住的袖子从慕清的手中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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