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兄弟学会了张春教授的提肛呼吸法,一时并不能明了这其中的奥秘。
“就这?值三个西可?”乔治一脸不敢相信。
张春郑重地摇了摇头,你们不要对东方的修行有偏见,这是培元正本的玄门内功基础,可是内外兼修的。
由于“培元正本”和玄门两个词张春都是用的东方语言,所以双胞胎听不懂,不免有点疑惑。
“多练吧,甚至可以没事就练。你们这个年纪,练不了两天就知道效果了。”张春把银币装进口袋里,告别他们俩走了。
双胞胎兄弟在他身后一个劲地互相埋怨,觉得自己吃亏上当了。
张春没理他们,径直去了草药课的温室里。
嗯,几周前,就是在这里张春开始了霍格沃茨的新学期。那时候他还是个人见人怕的白头少年,现在呢……跟原来差不多,只是他现在变得让人又爱又怕了。
同学们都还在礼堂吃早饭,而温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弥漫在各种植物上的水滴露珠还没有散去,冬日的太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温室里此刻都是朦胧的水气,四周白茫茫的一片。
张春四周看了看,取出了自己的金属方块飞船。
最后,他将飞船里的灵田药草拿了出来,赶紧腾了几个花盆,塞满了泥土,继而又把灵田里移栽出来的灵药放进了花盆里。
“这颗莲雾草已经开得够欢实了!希望一会可别让我失望啊!”张春看了看那颗长着柿子一样花朵的普通草药,慢慢笑了起来。
当然这还远没有结束。
张春一共移栽出了七颗灵田里的草药,此刻都尽数放在温室的花盘中,其中一颗比较珍贵的,他还特地找了一个附魔花盘栽种。
当移栽到最后一颗草药的时候,意外出现了,张春不小心“啪”的一声将刚刚装好的花盘打碎了,土和草药撒了一地。
当然,土和花盘无所谓,但是这根灵药偏巧是根茎结果的“球栾”,这种草药怪得很,快成熟的时候,根茎是紫色的球状,而且跟薄瓷瓶一样脆。
张春这次碰掉了花盆,反而将“球栾”根茎磕碎了,淡紫色的汁水流了一地。
“我的妈妈啊!”张春感叹了一声,心说这球栾马上就要成熟了,这玩意是培元固本、扩张经脉的良药,这么碎成渣渣不是可惜了?
偏巧这颗球栾因为是张春第一批注入灵气的,长得又颇为旺盛,可惜这些紫色珍贵的球栾汁就全部变成了混合在泥土里的一团湿泥。
“倒霉啊!”张春感叹一声,四处找清扫工具,想把温室打扫一下。
找了半天,张春醒悟过来了——人家巫师哪个需要清扫工具的?都是用魔杖的好么……
但张春又是那种整个学校独一无二地上了四年级一个魔咒都不会念的学生。
无奈之下,张春只能用花盆碎片扫、用手推,才硬生生把那些可疑的紫色泥土和花盆碎片推到了温室花架的一个角落里。
真是倒霉啊!
张春看着自己的双手沾满了泥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尤其是一只手上沾染了紫色的球栾汁,像是手被泡过葡萄汁一样,那观感简直差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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