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替那两位茅山道士膈应的慌,摊上这么个玩意,还得跟在一边伺候着,肯定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俩道士耐心真好,要是哥们,早就在杨疯子的饭里下毒了,那两个道士哭笑不得,很是尴尬,杨疯子身边的十几个术士也是脸色惨淡,肯定是觉得跟上杨疯子这么个玩意不会有好结果。
寇真见我替他撑腰,来了精神,朝着对面喊道:“杨疯子,你身边的两个货是吊毛,你就是个吊,高兴个毛线啊高兴?傻不傻?你傻不傻?”
杨疯子是真疯啊,在他那单线条的思维里,我们骂谁都行,别骂他就行,听到寇真骂他,勃然大怒,蹦起来对寇真道:“小子,你特妈有能耐过来,老子掐死你!”
“卧槽,你那么牛逼,你过来啊,你不是茅山的符箓宗师吗?踩着黄符来啊,装什么大尾巴狼?全世界就你最牛逼,你咋不飞过来呢?****样吧,看你那揍性,你妈生你的时候营养不良吧?要不咋能把你生的那么磕碜?”
我惊讶的去看寇真,他是真不着调啊,不知道从那学来的这些骂人话,全用在杨疯子身上了,杨疯子真疯了,气的哇哇大叫,看样子有点想冲过来了,但他还没疯到家,加上身边两个道士劝住,杨疯子并没有冲过来。
哥们却是心中一动,杨疯子离暴走只有一步之遥了,要是加把劲,会不会把杨疯子给骂的不顾一切冲过来?要是杨疯子陷进坟局之中,那可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哥们决定试试,一把拽过寇真道:“你省点力气,跟慕容春研究怎么走,骂人的活交给我。”
寇真兴奋道:“行,伟哥,看你的了,哥们在一边给你助攻!”
骂人,谁还没骂过人啊,哥们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慕容春根本没心思搭理我们,皱着眉头算计,铃铛气势很足的插着腰站在我身边,脸涨得通红,哥们深吸了口气,刚要骂人,铃铛憋不住了,扯着嗓门对杨疯子骂道:“杨疯子,老不死的,你特妈是喝二氧化碳长大的吧?”
“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无礼少德短命缺心眼的窝囊废真是该死,该骂,该打,该杀,就是欠损,欠啐,欠收拾,欠教育,你这个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幼稚园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圣母峰雪人的弃婴,化粪池堵塞的凶手,非洲人搞上黑猪的后裔,阴阳失调的黑猩猩,被诺亚方舟压过的河马,爱斯基摩人的耻辱,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
“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名词的源头……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能思考的无脑袋生物,损毁亚洲同胞名声的祸害,祖先为之蒙羞的子孙,沉积千年的腐植质,科学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种,宇宙毁灭必备的原料,连半兽人都瞧不起你的半兽人……像你这种恶心的家伙,只能演电视剧里的一陀粪,比不上路边被狗过洒尿的口香糖……”
都说女人天生是骂架的高手,但我没想到铃铛能高到这种程度,都不带重样的,基本没什么脏字,偏偏字正腔圆,尤其是铃铛那特有的声音,瓮声瓮气,骂的杨疯子暴跳如雷,好几次想要冲过来打铃铛,都被两个道士给拦住了。
杨疯子被铃铛给骂怕了,不在看铃铛,奔着我来了,朝我喊道:“薛伟,你特妈就是个缩头乌龟,你师傅张青山是缩头乌龟,教出你这么个小乌龟,你们俩没一个带种的,等老子抓到你和你师傅,把你俩扔茅坑里吃……”
哥们楞了楞,我就这么好欺负?骂不过铃铛奔我来了?卧槽!我是软柿子啊?哥们很不服气,梗着脖子,踮脚朝杨疯子骂道:“你别和我说话,我听不懂,在别人的眼里,我和一头猪在吵架是很愚蠢的,还有,你在跟我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在脸上打个马赛克,你丑的让我心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