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一届才几十个学生,学堂上课时还分甲乙丙丁四个等级,又每天清扫,并没有多脏。
用了几次除尘诀之后,便干净得光可鉴人。
苏沁舞居然有点遗憾。
——她还想再练练来着。
转念一想,她已经拖得有点久了,再晚一点,膳堂关门,她想吃饭都没戏了。
于是,她赶紧拉着兰泽绎朝膳堂跑去。
王元芝几个人正在扫得满头大汗,听到脚步声回过头,见她和兰泽绎一同离开,脸都绿了了,恶声恶气地对监工的洒扫仆童道:“她还没打扫完,你们怎么能让她走?”
洒扫仆童:“她已经打扫完了,比您扫的干净。”
王元芝:“……”
气死了!
连续四天练习除尘诀,苏沁舞把熟练度刷得差不多的时候,也迎来了休沐日。
苏沁舞迫不及待地下山去结话本的钱。
她的荷包已然空空如也,再不结点钱她在膳堂连最便宜的土豆都吃不起了。
当然,还是和兰泽绎一起。
只是兰泽绎的目的是为了看书。
到了书肆,两人分开,兰泽绎在书架上寻找感兴趣的书而苏沁舞在书僮的带领下朝后堂走去。
到了后堂雅间,苏沁舞发现,掌柜早已坐在那里等她。
那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
一身锦衣华服,工艺精细,袖口、领襟和下摆掐着金丝,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有光泽流淌。
他五官俊朗,金冠束发,金带束腰,看上去玉树临风又充满富贵的气息。
——就好像地主家的俊儿子。
苏沁舞挑眉。
这看上去可不像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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