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桓!买回来了,三斤巧克力!”
等到杨天为拿着一大袋子巧克力兴奋的冲进屋内,却发现客厅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楼梯上一个乐滋滋的小孩。
“哎哟我*,这人呢?”
小女孩乐滋滋的把手机收起来,“他们已经上去了哩。”
此时尚之桓已经到了楼上的闺房门口,终于来到最后一关了,也不知道对方要给自己出个什么难题。
其实接亲这个习俗吧,每个地区都有,但又各不相同。有的地方就喜欢玩俗套的,什么叼裤衩子,嘴对嘴,脱衣服,最过分的甚至还有要当着亲戚朋友面洞房的!当然他觉得自己的婚礼不会搞出这种事来。毕竟秦涟漪这一家子好歹也都算是高级知识分子,总不可能还保留这种糟粕思想。
不过即使不会很下流,他觉得这最后一关也轻松不了。果不其然,最后一关是以武会友。一个肌肉健硕的小伙挡在大门口,一脸严肃的摆了一个起手式。那一身腱子肉,涨的西装都快要撑开了。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既然是以武会友,那就应该让业内人士来。
“我看还有哪位部将可以上阵?”
天竺人氏阿德斯答曰,“我来!”
自打阿德斯的无限制截拳斗术馆关的只剩一家之后,他就已经好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现在每天在武馆教学的都是他的弟子,他作为掌门人已经许久没有上过台。这会儿终于有个能轮到他动手的机会,自然是斗志满满。
俩人语言不通,一个操着方言,另一个讲着印度味儿的英语,谁都听不懂。于是干脆直接开打。二楼地方不大,两人一打,周围的吃瓜亲友连忙全部散开。
“woc!这年轻人!”
“哎哟我去!霍!好家伙!”
周围围观亲友的惊呼声皆此彼伏。
尚之桓算不上是专业的练家子,所以对于这场比试也看不出来个啥。不过有一点他能看明白,对面这个守门员打的太干净了,论脏的程度,不及安德斯一根毫毛。只要是正儿八经打一场,那守门员做起手势的时候,阿德斯就一脚踢在他裆上了,两根大拇指还能同时戳到他腋下。不过最后阿德斯还是赢了,对着那守门员的腰子狠狠来了一个大暴击,造成百分百真伤。
接亲至此终于结束。
“我尼玛,我辛苦数个月的运营终究是比不上人家的关系人脉,输了输了。”秦刚此时略显颓废的蹲坐在墙角,那曾经自信满满的双眼也被麻木所覆盖。那巍巍扯起的嘴角,似乎是在对这个世界控诉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不公。
然后逗得秦涟漪哈哈大笑,险些把头给她笑掉,“哈哈哈哈哈,二叔你可拉倒吧,还数个月的运营,你能琢磨一个小时也就顶天了。你还不如把我那点闺蜜拉过来顶一顶呢。”
“小孩子懂什么?去去去,结你的婚去。”
这过五关闯六将的,最后进了门也没有太多为难,轻而易举就把秦涟漪抱走了,然后婚礼正式开始。
酒店包了整整一层,二三十桌人,男方总共加起来就两桌子。不过虽然人少,但是气场确实十足。有小孩想往他们那边跑,都会被父母叫回来。
“嘿,你这死孩崽子,上那面干嘛去?”
“你知不知道这都是多大的人物?你看那小年轻,那是砍多多的老总!”
“哎呦喂,这新郎官咋还认识不少外国人?”
“哎呀,你一点见识没有。那人是印度的,从那边贼拉出名字。就相当于……相当于许莺莺!”
“啊?许莺莺?坐那边那不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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