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么事。”方亦青就看不贯他这副故意挑衅的样子。
“我只是想好心劝解你,有些人不是这块料又何必强硬着去学?”方文松轻倚在木窗便,溢满着趾高气昂的意味:“当然,如果你真的有不懂的地方,倒是可以找我来问问,毕竟今年我也是中了秀才的。”
“方文松,你个奸诈小人,还敢在我面前讲秀才?”方文松听着他这话一点就炸,扯着他的衣领叱责道:“你敢说你这个秀才是光明正大来的吗?你把别人押题的解析偷听了写在你自己的试卷上,你还有脸讲!”
“我有何没脸讲,谁看到我偷别人的押题了,这就是我自己考的。”方文松被他这话说的并未有露出什么底出来。
在他当初偷听的时候他就不怕后来会发生这些事。
“你欠揍!”方亦青听着更加生气,抬起手就要往他脸上揍去
“亦青!你不要中了他的计。”莫成安抬手将他俩拉开,随即警告的看了眼方文松:“你最好老老实实在坐在这里,你若在故意生事端,我就把你扔出马车。”
方文松这个人,从小在方老爷不在的地方就常常欺负方亦青,这种人他异常的嫌弃。
这次方文松挑衅应该就是故意想激怒方亦青打他,这样他好去跟方老爷告状,就此让方亦青在方老爷面前受挫。
没有随之而来的拳头,忽地他嘴角着挑衅:“怎么,不打了?两个出了名的纨绔如今倒成了懦夫了。”
要是在以前的话,他这么一说,他们两个人都打上了了,但是此刻却见莫成安压着方亦青倒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方文松咬了咬牙,这两人怎么还学聪明了,不过随后他依旧自顾自的说着:“也是,毕竟我现在都是秀才了,岂是两个废人能比的,要不然你们打了我,我去府衙里头告一告,你们可是要被扣押的。”
他说完后觑了他们一眼,想瞧着他们此时脸上的神情,要是方亦青被惹怒揍了他的话,那么他就去父亲面前好好说道,就凭父亲那般的宠爱他,定会好好的惩罚他,到时候他再添油加醋,指不定父亲都不会让他再去上学了,那就更别说请先生了。
的寸进尺,还敢在他面前嚣张!他压住方亦青后,瞧着他这副嘴脸,便狠狠的抬起手亲自往他脸上揍去:
“打了你又如何,就算你说到县府上,县长又能拿我如何,还有你这秀才怎么来的别人不知,可我们都知,如若你以后还拿着这秀才的名号在我们面前得瑟,那我不介意将你这秀才拉进泥潭。”
他出手丝毫未留情面,闷哼一声,方文松疼的叫了出来,他的鼻梁似乎被打断了,鼻翼止不住的往外流血。
而他似乎是被他恐吓住了,浑身一颤,捂着鼻子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是的,要说他是谁,他母亲可是跟上京恭亲王府扯得上关系的,就连上头的知县都得在他家面前过过脸,他就算将自己打的半死县府可能都不愿管,且莫成安虽然好玩,但他认真起来也是有本事。
要是他真的同自己较真起来,将自己的这个秀才背后的事抖落出来都是有可能的。
看着他缩着肩,同方才气焰嚣张的磨样完全不一样,没出息,莫成安嫌弃的看了他眼,冷声道:“好不快滚。”
他不轻易拿着自己母亲身份出来压人,但这种人更值得他拿出来给个教训。
方文松咬了咬牙,不敢得罪他,便起身往车外走。
可还为等他走到帘席外,抬脚准备下马车时,莫成安冷冰冰的喊了声:“驾马”
车夫得了命,当即就挥起辫子赶着马,方文松刚迈了只脚下去,因为这惯力当即就扑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