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云朝歌的那番话起了作用,云泽熙对待顾楼兰的态度也有了变化,近来时不时就去和顾楼兰切磋武艺,天天在外面“乒乒乓乓”的。
若非她布下的阵法,保不准当天京城就得传出她和太子离婚之后,原因竟然是家里藏着野男人。
耳边没了云泽熙天天在耳边嚷嚷,但同时她也没了帮忙画符的好帮手,可谓是悲喜交加。
她有想过教时节画符减轻一下负担,结果时节还没画,一瓶药水就把她一叠符纸给毁了,从另一种意义上帮她减少了符纸。
自从她开始画灵力符文后,将纸买回来后她都用特殊的药水浸泡过的,所以即使有人照虎画猫弄出所谓的‘新符文’混淆视听,在一堆符文里,也能找到属于她的符文。
这是她给自己做的防伪标签,不仅可以打响自己的名声,维护自己的形象,也算是给买自己符文的客人一个保障。
看着被毁的符纸,云朝歌认命地开始拯救。
偏偏时节半点不认输,画得不亦乐乎,没过一会又跑了过来,把自己画的符摆到云朝歌的面前,一副求夸奖的模样,“云姑娘云姑娘,原来画符这么好玩啊,你快看看我的成果!”
云朝歌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露出笑容来,夸赞道,“很厉害,你开创了一种新的符纸,可以取名叫‘除了能看出是张纸但不知道能做什么的符纸’,我觉得你很天才。”
时节被夸得不好意思的脑壳挠头,“嘻嘻,我也是随笔一画啦,没这么厉害。”
见他还想拿她的符纸去即兴作画,云朝歌连忙从空间袋里拿出一叠正常的白纸,“呐,这一叠是你的专属画纸,好好加油!”
“嗯!我会的云姑娘,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时节接过纸气势汹汹的就走到了桌边,继续创作去了。
云朝歌连忙将自己的符纸收了起来,以免再遭迫害。
房间里才刚安静下来,屋外又闹了起来。
“朝歌朝歌!你快看我刚才使出了‘双剑流月’割破了他的袖子!”云泽熙猛地打开窗户,一脸得意地冲他喊道。
顾楼兰直接飞跃了进来,将手中的木钗递还到云朝歌的面前,然后将一小束头发拿了出来,“哼”了一声放在了桌上。
虽然一句话没说,但那意思非常清晰:他割下了云泽熙的头发。
云泽熙脸色一变伸手就去摸自己的头发,然后气哄哄地转身离开了。
把人气走了,顾楼兰就如同胜利者一般坐在她凳子的扶手上,弯下腰半搭在她的肩头上,盯着她的手看。
云朝歌对于两人这么幼稚的比武方式已经习以为常,然后将重新填满灵力的木钗递了回去。
“姐姐的手,真好看。”顾楼兰突然开口夸道。
“我的手有什么好看的。”
云朝歌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下意识就去看顾楼兰的手,手指修长白皙且骨节分明,但那种有些病态的苍白消失后,隐隐带上了粉色的红润,柔和而带珠泽。
每一次看到,云朝歌都由衷地夸道,“你的手才是真的好看。”
“是吗?”身后当即传来了顾楼兰愉悦的笑声,似乎便是在等她的这句话似的。
有姐姐喜欢的地方,就能让姐姐更喜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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