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过继到我名下。”
“是。”谭成程欲言又止。
“咳咳咳,有话就说。”
“父亲,孩儿一直有个疑问,吉王殿下当初为什么不把我们和汀州一起讨了去?”
“嘁,你以为没有讨吗?只是朝廷不答应而已。”
“难道是皇上?”
“为父当时也这样想,可是后来,金陵城的密友来信告知,是老七在中间作梗。”
“郑王?”
“嗯,若是当初一起并过去,我们虔州还会更好,你看看如今的汀州,光一条驰道的修建,吉王殿下就投入了二十万两,这还是第一批。”
“驰道的修建,的确能带动当地的发展,不过,光人吃马嚼,我们就承受不起,更不用说还要付工钱了。”
“不要急,乐观一点,成儿,吉王殿下是有大格局的人,我想,虔州他志在必得。”
谭成程脸色一变“那该如何……?”
“放心,为父暂时还死不了。”谭若钦喝了口参汤,精神了些。
“父亲,还有一事,下面两个偏将私下汇报,说能不能涨军饷,不敢和清源军一样,但涨两成,达到他们的一半就好。
谭成程一句话差点把谭大人送走。
“咳咳咳!我尼玛!呸!好不容易补齐了军饷,还想涨?他们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妄想!”
“父亲息怒,息怒!”
“说,是两个人,还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父亲,已有苗头了。”
谭成程眼神闪躲,回答的模棱两可,含糊其辞。
就他知道的,安排在九连山边境的偏将,已经和胡三刀好的同穿一条裤子,听说,上个月两人还拜了把子,流水席都摆了三天三夜。
他不仅是父亲曾经的得力干将,百胜军的三把手,自己见到了,还要恭恭敬敬喊一声“四叔”!
至于二把手,就是他的亲叔叔谭若良,哎!想起他就头疼,若良若良不善良,这次闹着加军饷的背后,就有他的影子。
“清源军的伙长月银几何?”
“七两,听说上个月已涨到八两了。”
“一个伙长,月银八两?”谭若钦声音提高了八度。
“是啊,父亲,他们叫小队长。”
“吉王殿下,真是壕无人性啊!不过,这样也好!”谭若钦心思急转,嘴角上扬。
“父亲,好从何来?”
“成儿,事情都有两面性,哈哈!为父现在很期待和吉王殿下见一面。”
他已经隐约感觉到清源郡在做前期的铺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