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王不好撩
- 景月,性格孤傲,从小到大没有多少朋友,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便是徐文卿,却不曾想,那个人居然爱上了自己,难道得不到就要杀死自己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异世,附身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的男子身上…凌若瑄,从小就爱着景月,一生更是以嫁给景月为终生目标,却不曾想那人从不肯接受自己,当景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一切都变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亲爱的,真正的景月已经死了,当我告诉你真相的时候,而你,到底会如何选择?
- 沾花公子
她的脸上有些掩饰不住的做作与虚伪,唇角僵住了笑意,而手指绞得临近变形。与娴妃的温婉自若、滴水不漏相比,这个皇后是多么的…不够称职、不够大方。
林七许为亲菱忧心,皇后善妒不容,狭隘自私。即便是个女儿,怕也惹其不快。若圣上不够瞩目关爱,到时杀母夺女,未尝不是不可行的。
至于摄政王的安危……
先帝御笔,遗诏钦点,加之王爷多年经营,广布人脉,哪是一朝一夕的事。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只旁人望向她的眼神,饱含同情与可怜。
摄政王侧妃的亲弟弟,联名其余幸存卫兵与部分腾龙卫,指责贼逆私通军方,刀兵箭矢均印有卫所徽记,列举种种罪证,言辞凿凿,矛头直指杜守备。
及身后的昌平伯府。
腾龙卫为皇帝亲卫,所选侍卫多出自高门大族,各大士族相连甚广,换而言之,即顾虑多,牵挂多。不少人失了同袍手足,患难弟兄,憋着一肚子的气,私下都指望着其余人。
最义愤填膺、兀自气馁的当属谢信之。
营房闷热,草席有股发霉的酸涩味。林其琛斟了杯清水给他:“消消气。”简衣素裳,穿在他身上,遮住了粗犷的行伍气息,清润温雅起来。
陶杯茶渍斑点,显然时日已久。谢信之眉头紧锁,又环视了营房一圈,不快道:“你便居于此地?”
去年的他轻袍缓带,谈笑宴宴,是穿梭在梧桐树下的少年郎。
今岁,物是人非。
林其琛淡淡道:“正是。临时辟出来的营房,能这般便不错了。”撇开伤兵之流,便是兵痞类的小头目才能分到这样一间营房。
谢信之到底是贵介公子,御前当差,素来好吃好住。
草席上铺着换下来的衣物,满是泥渍血迹,林其琛慢慢取出一物,完好地包裹在彩晕锦里,锦帕上绣着繁复的双飞燕,周遭拂柳穿花,春日韶光。
“信之,劳烦你替我转交给她了。”
世事不可测,千般巧思仍敌不过造化弄人。
他眼色深沉,偶有星子明灭之光,静静将锦帕递出。
谢信之恨恨地跺了跺脚,看他神情淡然,似漠不关心,撂下句气话便抬脚离去:“要给你自己去给!”
迎着掠过砖瓦缝间的光线,他长睫微垂,光线勾勒出他精致的下颚,朦胧的光晕掷出一片阴影重重,掩下无数遗憾与心伤。
宫人皆行色匆匆,收拾箱笼,清点物件。林其琛因负伤在身,故落得一身轻闲,信步在炙热如火烤的营地,蝉鸣鼓噪,偶有林荫照地。
这样令人窒息的时光里,他硬是走出了一派温润清秀。
以至于高昀寻人时,竟有些恍惚的迷惑。
“见过高大人。”林其琛伤势不重,但包扎地略有显眼,行动不便,只行了半礼。
高昀身后跟着一同当差的渭世子,因共同对敌,产生了点滴同袍之义。加之辰光明亮,不比夜里五指摸黑,未想到林其琛竟如此人物俊秀、气质清淡,眼中有不住的欣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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