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中,花季少女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子,眼中满是和她年龄不相符的深沉。那男子身上的明黄『色』服侍似乎是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伸手就想要将那衣服去除。
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衣服之时,那男子突然动了一下。少女被惊了一下,突然将手缩了回去。那男子半天却在无反应,她这才又大着胆子靠近他,小声地叫着他:“皇上,您醒醒,您喝醉了,奴婢将您扶去龙床上睡吧,在此处睡会受凉的,若是龙体有损,那便糟糕了。”
男子看上去确实是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地,小声嘟哝着什么。少女好声安抚着他,然后将他扶起来。
男子重于女子,少女废了好大的劲才将男子挪到床上。将男子扔到床上后,她也彻底没了力气,同男子一起跌了下去。
二人并排躺在床上,少女的衣衫有些凌『乱』,她迟疑地看着男子,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那男子意识不清,翻身就将少女抱在怀中,压在身下,口中还喃喃叫着谁的名字,少女离得近,自然听清了他口中念得那个名字,莫约是哪个女人的名字吧。
少女眼神暗了暗,最终没能下定决心去做些什么,只是闭上了眼睛,仍由男人对她动手动脚的。大殿中空无一人,唯有二人衣袂相擦发出暧昧的声音。
突然,殿中传来了一声声响,少女猛地一惊,推开男子就要起身。她坐起身来,也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香肩外『露』,只是撩起帘子,慌『乱』地打量着殿内。殿内空无一人,安安静静,似乎方才的声响是她的错觉一样。少女还来不及思考,身子一重,又被那男人拉倒回在了床上。男人的力气很大,她重重地撞在了床板上,后背被撞的很疼,只是定睛一看,却对上了一对漆黑的眸子。
她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话语因为心虚而有些磕磕巴巴的:“皇······皇上······”
萧乾皇神『色』冷淡,眼眸中透出怒气和厌恶:“安易灵,你好大的胆子!”
安易灵语气一滞,面对着这样的眼睛,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萧乾皇将视线从她的脸上慢慢下移,安易灵此时衣衫已然散『乱』,上半身几乎是『露』了大半,现在被萧乾皇这般*『裸』的打量,只觉得屈辱,忙不迭伸手挡住自己的身子。
萧乾皇却是将她的手一拉一扣,叫她遮挡不了动弹不得,他满脸的嘲讽:“怎么,方才那般迫不及待要将自己送到朕的床上来,现在朕才只是看看就受不了了?”
“打着朝颜的名义来给朕下『药』,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还真是不择手段啊。安易灵,看来朕还是小瞧了你,小瞧了你安家。”萧乾皇冷哼了一声,松开安易灵,翻身下了床。
安易灵陡然被松开了,还有些痴,慢慢地,她将自己蜷曲起来,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无声地落着泪。她还从未被如此羞辱过,她也不曾做过这般羞耻的事情。她连清白都豁出去了,却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后果。父亲给她『药』的时候,分明说过『药』效会有半个时辰,可是这才过去多久,为什么萧乾皇会提前醒来?
“公主!公主,您不能进去!”
萧十七一路闯进殿内,因着一路上走得太快,此刻脸有些红扑扑的,气息也很不稳,她一手扶着门,一手『插』着腰,两只眼睛盯着坐在那里的萧乾皇看,全然没有公主的样子,就像是市井『妇』人一般。
萧乾皇皱了皱眉,挥手让宫人下去:“朝颜,出什么事了,怎么这般连礼仪规矩都不顾了?”
萧乾皇的衣服穿的好好的,神『色』也没有异常,说话也知道先问她的规矩,有条有理,看起来很正常。萧十七松了一口气,而后站直了身子,缓了缓气息,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儿臣给父皇请安,儿臣只是方才做了个噩梦,醒来后很想见父皇,慌『乱』之下,才忘记了礼仪规矩,还请父皇饶了儿臣这一次,儿臣下次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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