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问沈子衿，顾君尧已经说出口了，意思说即使沈子衿救了赫连御，这赫连御今后跟个残废的人没什么两样，因为他没了生育能力。
这话仿佛是晴天霹雳，给我打得外焦里嫩。
我看着沈子衿询问她，顾君尧说的是不是真的，即使救活了赫连御，他今后真的不会有子嗣了？
沈子衿点了点头，这个合欢毒既能让人从中得到“兴奋”，又能在“兴奋”里致人性命，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兴奋劲一过，今后就彻底兴奋不起来了，这个才是最致命的，这对男子来说简直比酷刑还要酷刑，而且还是一种难言的耻辱，不可磨灭的。
那不就成了宫里太监是一样的，沈子衿再次点头，我久久不能说话，也平静不了，我不知道顾君尧到底对赫连御有多大的仇恨，才会如此的毁一个人，我如毒的神情看着顾君尧，从来没人让我恨一个人是恨到骨子里的。
如果今后赫连御想的开一些，也可以走出阴影，如果想不通，那他将会把自己活在黑暗里，不见天日，就此颓废下去，这是毁一个人最高明的手段。
顾君尧大笑起来，这是他报复完人后的兴奋，他说折磨这个人不只是身体上，打上一鞭子，划上一个口子，那都是可以在长回去了，时间一长，疼痛过去了，自然也就忘记了，所以真正折磨一个人是从他的精神上，让他今后夜夜不能寐，时时刻刻都觉得痛，永生跟随的。
沈子衿扯了扯我的衣袖，说她听见顾君尧的笑声，她觉得好恐怖啊，白瞎了这张脸。
叶绯色也收起了平日的玩世不恭，让顾君尧别笑了，这笑声在这空荡的地方显得特别诡异，而且还特别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