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一生所信奉的人就是这般寒了他的心,从夜里跪到现在滴水未进,越想我的心就越痛,我将头撇了过去,默默的流着眼泪,是我连累了了他。
赫连御让我不要难过,别激动扯动了伤口,让我冷静下来,好好的养伤,不要胡思乱想,他让我多想想爹爹,万一他要是看到我受了这么大的伤,估计会更操心,赫连御说等抓到真凶一定会替我们报仇的。
是的,我该好好的,不能让爹爹再为我的伤势而担忧了,我会让那些陷害我的人,也尝尝这种滋味,我不能就此丧气,我得好好的。
我让赫连御赶紧走,赶紧去找线索,早一点能破案,爹爹也能少受一点罪,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他了,我也不能出去,他待在我这儿也破不了案。
赫连御有些不忍的,最后还是离开了。
沈子衿给我喂完饭后,她就趴在床边睡着了,她让我觉得那儿不舒服叫她就成了,一夜没睡,她好困的,我让她上来睡,她说怕碰着我的伤口,不敢。
这里也没东西披着,这么睡会冻坏的,她说没事,她是大夫,不怕。
这是什么逻辑。
只是她又突然眯着眼看着我,小声的问我赫连御是怎么回事?既然他是我的师兄,怎么上次没认出来。
“易容这门武术又不是凭白无故叫的,之前他都是易容,回到帝都才用的真实身份,他要不说,我也不知道。”我解释道。
沈子衿哦了一声又点了点头,迷迷糊糊的趴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