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后你这话可是当真。”皇帝一直闭目养神,直到皇后说这话才睁开眼问道,还坐直了身体,目光虽不是焕着光彩,却也透着亮。
皇帝不知晓此事,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这帝都那一件事他心里不跟个明镜似的了解的一清二楚的,只是论演戏谁能比的上他呢,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皇位上一坐就是十几年,没个手腕怎能安全的活到现在。
“臣妾说的是不是真的,皇上您一问大将军不就知道了。”皇后打马虎眼,就是想逼我们自己说,好把她摘的干净。
爹爹起身行礼道:“臣惶恐,义女也只是碰巧在书中看到土偏方怎么解救的方法,才能救治王家那公子,一时气运罢了,不值得拿到台面上讲。”
“大将军这就谦虚了,谁人不知你认得那义女是赛华佗的女儿,所以怎能说是气运,只能说她的确有那个本事不是?”皇后不紧不慢的说。
爹爹欲要说些什么,皇后抢在前面又继续道:“如若不然明日把她传唤到宫中给皇上看看这病,那王家公子那么重的病都能看好,皇上这点小咳嗽也是能看好的。”
皇后这是要跟我们家过意不去了?我欲要站起来辩驳,娘亲掐着我的手,让我不要乱动,静观其变,别忘了她之前交代的。
叶绯色眯着双眼盯着皇后,那握着的酒杯的手也崩的紧。
爹爹说沈子衿的医术比不上太医院的御医,她又没有学过规矩,进到宫里来,在冲撞了龙体可就不得了,再说那王家公子也并没有治好,只是给他的肚子里多余的水放了出来,今后也是得躺在床上过活的。
赫连穹此时也站了出来,让爹爹莫在谦虚了,当初那西州的瘟疫不也是沈子衿治好的,这么说来,沈子衿可是立了个大功,不能就这么埋没了她的成绩,皇上一向赏罚分明的,不能光罚不赏是也不是?
这句话居然堵的人没话说,赫连穹紧接着又说,如若皇上不信,倒是可以问问四皇弟当时是不是沈子衿救了西州的人。
目光有聚焦在阿殇身上,阿殇给了个模凌两可的回答:“是也不是,当时大部分的功能归功于丞相的大公子叶绯色,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闯不了龙潭虎穴,是叶公子还有一个轻舟公子闯的那虎穴,救了城中的人,沈子衿也只是帮城中的大夫打打下手,叶公子也参与其中,他对艺术可也是熟记于心那,要说最大的功臣可不就是叶公子了。”
这阿殇坑起叶绯色那是眼睛也不带眨的,也是深知皇帝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叶绯色站起了身,承认自己是送完货回来经过西州,听说四皇子在里面,就想着这是朝廷的事,他身为朝中官员的儿子,也算是一份子,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啊,然后就这么救了他们。
这二人一唱一和的,让话题都转移到他身上,自然是忘记了再问沈子衿的事。
阿殇又说可惜了救他一命的轻舟了,缅怀起来,皇后觉得在寿宴上提这事有些晦气,既然都维护沈子衿那还能说什么。
皇帝问爹爹可有见过赛华佗的面?爹爹摇了摇头说只是将他女儿托付给了爹爹,留了一封信,就不知其踪影,多次派人去药炉寻也是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