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殇提醒我,还不回去吗,嬷嬷估计已经去我家了。
“哎呀!”我大呼一声,完了完了,要让爹爹知道我又偷跑出来,我的皮估计又得掉一层,我嗔怪阿殇怎么没早点提醒我,我觉得最近几日爹爹对我特别严厉,也不知道原因。
阿殇弹了我的脑仁,说我自己记不住,还能赖到他头上。
我对他说了声谢了,不等他回话,将东西揣进怀里就飞走了。
回家后正见着娘亲训斥小秀,说她不该我走了,她不如实禀报,还帮我隐瞒。
见我一身男装,娘亲气的不行,说我天天就知道往外面跑,嬷嬷教礼仪我学的倒是不行,跑出去倒是快的很。
我挽上娘亲的手臂,对她说下次定不会了。
娘亲戳了戳我的额头,颇为无奈。
嬷嬷说我怎能在长辈苛责面前如此没个正行,然后又说娘亲如此纵容我,将来可有的受。
嬷嬷说她教的众多女子中,唯独我最难训,说出一大堆礼训,听得我啊,耳朵是那个嗡嗡作响。
娘亲去掉我的手,应和着嬷嬷教训的是,今后定不会再纵容我如此这般。
我说嬷嬷教礼仪就教礼仪,怎么还教起怎么做人了,我觉得我爹爹和娘亲给我教育很好,反而那些只知道附庸男子的人才最没出息,女儿身怎么了,女儿身就该相夫教子,墨守陈规了?
嬷嬷被我气的甩了下袖子,说我以后要是在夫家也这么说话,那可是要挨耳刮子的。
我对嬷嬷说承她吉言了,以后我要是能挨夫家的耳刮子,我定会出重礼谢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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