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春暮,袅袅雨雾迷人眼,念念云烟春思暮。丝丝不忘情难断,陌陌前尘话难全。
这是属于师傅的故事,他的一生都很寂寥,到最后他才把他埋在心里的故事讲给我听。
这把剑是为一个叫春暮的女子而打造,在那个春雨落下的时候,街上的路人,行行散散,师傅没有撑伞,就这样负手漫步在雨中,他喜欢每次春天来临时,那春雨洗涤过的感觉。
有一位女子为他撑起了一把伞,她说:“公子,春天的雨水有些寒重,就算你身体硬朗,也不该如此淋雨,这把伞送于你了,下次莫要这般了。”这就是他们的初遇,不是多么浪漫。
他初遇那个叫春暮的女子,迷了眼,失了心,可是他不悔,如果重来一次,他依旧选择如此,他说只要她幸福就好,尽管陪在春暮的那个人不是他,他也高兴了,因为能看见她笑,比什么都重要,就这样师傅默默的守护着春慕。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直到他死去,眼前所有的过往,对于他来说都无法消磨他心里的念想,他这一生最大的失败就是无法理清自己的情,前尘往事,如走马观花一般,一瞬即逝。
师傅说,那段陪在春慕的过往,他会一直留着,那是他的回忆,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如同万花具开时的绚烂。
时光里没有一个叫倒流的东西,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回忆倒流在那一刻,我可能无法体会师傅的心境,不过我看见他死的时候嘴角也是带着笑容的,我想他该是幸福的吧。
阿殇的速度很快,几乎都是一剑封喉,这就是阿殇,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我与几个黑衣人周旋着,虽然不如阿殇,但也不差。
剑碰在一起擦出了火花,耀人眼,春暮在我的手里像活了一样,挽起一了剑花,偏锋,刺在了心脏上。
下一秒,右手的剑被我玩转到左手上,一个旋转,躲过了黑衣人的招数,左手的春暮毫不留情的插入另一个人的右腿上,翻越一个身子,脚踩在一人的头顶上,面对前后刺来的剑,我没有丝毫在意,我在算计着,当在近一分的时候,我一个后翻,踢到我刚踩着的人,然后两个黑衣人因为控制不住,剑双双没入彼此的胸口处,真是恰到好处。
我“啧啧”了嘴巴,真不知道谁请来的笨蛋!
不到片刻后,我与阿殇一人制服一个黑衣人,满地鲜红啊。树叶上都还滴着血液,空气中也弥漫了血腥味。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阿殇阴狠的看着剑下的黑衣人,但是他们目光冰冷,下一秒中,双双死去。
“额……”我无语,每次都是这样的戏码,至于不,下次应该换一个新颖一点,否则我都要腻了。
阿殇在他们身上搜索着,没有什么可以物件,倒是每个人胸前都有一个梅花印,而且这里的每一个杀手,舌头都割掉了,也就是说有人怕他们泄漏秘密,连说话的权利也给剥夺了,当真是狠历。
阿殇皱着眉头,可见连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是那个派的。
“阿殇,发现什么了吗?”我看着地上尸首,有些疑惑的看着刚刚站起来的阿殇。
这次我也没有把握猜中他们是谁派来的,而且江湖上并没有胸前会带有梅花印的刺客盟,也就是说,他们这些人是有人专门培养起来的死士,而且还不为人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