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东心里虽然气得够呛,下去后却并没有给跟李腊梅呛呛。
再怎么说这位也是他的丈母娘,是江米的亲妈。
反正他跟江米都决定要离开青城了,李腊梅再作下去的结果,无非是把江米推得越来越远。
“啊呀,妈,您老来了!看看您老这大嗓门,可比江米丫头厉害多了!那丫头本来身体就不咋地,这不小心早产,更像个病弱的小猫。您这大嗓门一亮出来,您闺女吓得浑身打哆嗦呢。”
聂卫东含锋带刺的话,把李腊梅噎得险些翻白眼。
“咋说话呢?我嗓门大咋地?还打哆嗦?她能害怕我?”
在身躯高大气势轩昂的聂卫东面前,李腊梅气焰不自觉低了下去。虽然嘴里依然小声嘟囔,却再不敢大声叫嚷。
“妈这是来看外孙的?”
聂卫东笑眯眯地伸手去搀扶李腊梅。
李腊梅本来就是个没心计的,聂卫东这一热情相扶,瞬间将她心里最后一点气给扶没了。
“孩子们咋样了?”李腊梅这会儿想起自己是做姥姥的来了。
闺女再怎么不好,那也是自家闺女,是不该在月子里跟她叽叽。
“欢欢乐乐挺好,就小爱比较弱,还需要住恒温箱。”
“欢欢乐乐?小爱?”这什么破名字?李腊梅嘴角有些不屑地往下撇了撇。
“啊,老大叫聂欢,老二叫聂乐,最小的是女孩,叫聂小爱。”
聂卫东满脸是笑的解释着,毕恭毕敬把李腊梅扶进屋子,聂长河已经给洗了一盘葡萄端到客厅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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