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芝并没有进房间。
望了一眼外加防护网,内置防弹玻璃的窗户,发现两次凶猛碰撞,只造成玻璃窗些许龟裂纹路,便回头派了三个人火速去调查楼下情况,自己却寸步不离守在病房门口。
又嘱咐聂长河关紧房门不要出来。
这会儿聂长河知道窗户玻璃不是普通玻璃后,心情也安定下来,不再像开始那般恐慌。
见柳眉撑着床被子依然匍伏在江米身上,颤颤发抖,心下疼惜不已,上前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道:“没事了,没事了,玻璃没碎,那窗户玻璃结实着呢。”
江米被柳眉压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头上又被柳眉捂了被子,好不容易将脑袋自被子中挣扎出来,往玻璃窗一望,心下也立时大感安慰。
就说总参不可能这么不靠谱,只在门外布置几个特种兵,原来这病房本身安全系数就不低,估计只要里面的人关紧房门和窗户,外面就算是出动武装小分队,只要不动火炮一类的重武器,自己安全就有保障。
“哎呀,可吓死我了!这什么人这么大胆啊,竟然敢砸海军总院特护病房的玻璃?”
柳眉被丈夫扶起来的时候,额头都冒了冷汗。
既是吓的,又是疼的。
刚刚动作太急,不小心扭了腰,本来坐了六个多小时的火车,腰就不舒服,这会更是雪上加霜,幸亏背包里还带着江米配给聂长河的膏药,让聂长河给腰疼的地方糊了两贴。
贴了膏药的地方瞬间热乎乎的,疼痛似乎马上就减轻了许多。
柳眉第一次用这膏药,以前只听聂长河说江米配制的膏药如何如何好用,如今亲身体验了,不由惊喜道:“丫头,你配的这膏药效果神了!我还一直以为你聂伯伯夸大其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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