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江米最后终于想起来,貌似江姑采的药材里就有几味消炎杀菌抗病毒的药材。虽然不如聂卫平提供的好,但暂时用用效果也不错。
而且她姐身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现在需要的只是煎了内服,防止赵和尚牙齿里的毒素进入血液。谁知道那混账玩意都吃过什么。就像狼吃腐肉,咬了人,伤口就会溃烂一样。
李腊梅跟江渔在东屋炕上已经歇下了。
母子俩嘀嘀咕咕着话。
其实江渔已经懂事了,实在不合适跟父母再睡在一张炕上。可是江米家只有三间屋两铺炕,江米和江朵占了一张炕,江渔也就只能跟父母混在一起。
江米起身往外走,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想,现在最迫切的还是赚钱呐。上不上学目前对她来其实一点也不重要。
但现在她却有些骑虎难下。听张家屯学卡了她的学籍,她倒希望那位校长能一直坚持下去,一直刁难下去,那样,她就不用按部就班地去上学了。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江米仰头看去,觉得重生以来,最让她满意的就是故乡的夜了。夜色笼罩下的村庄,宁静安好。
担心奶奶家早早睡,江米在欣赏了几眼夜空后,便加快脚步往她奶家而去。果然,她奶家的街门已经栓了。
铁环撞击在木板门上发出叩叩的声响,静夜里可以传出好远。
她爷的咳嗽声紧跟着传了出来,“谁?”
“爷,是我,江米。”
“这么晚了过来,有啥事不?”江米爷披了件衣服疾步从屋子里赶了出来。从知道大儿子回来,他心里就不安稳,总觉的要出什么事似的。
听到江米来,老爷子第一反应就是,老大那混账玩意八成又在家耍酒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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