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低头一见,张嘴就要嚷嚷。
江米吓得急忙捂住对方的嘴,附在她耳边声道:“姑,你要是再去镇上碰到这样的邮票,就给我多买一些回来,最好是那种一大版一大版的。不要撕开的。”
江姑拨开江米捂在嘴上的手,把钱塞进裤兜,撩开帘子探头看了看外面,见江米奶没注意她们,便用同样的声音问道:“你买这么多邮票干嘛?乱花钱你不怕你妈揍你啊?”
“这我自己赚的钱。不过你别告诉我妈。”江米没撒谎,真是她赚的,不过赚的是聂长河同志的。
“你还能赚钱?你拿什么赚钱?”
江姑一听赚钱俩字,两只眼睛立时瓦亮。
“采草药卖啊,比如知了猴皮,蛇皮,黄芩,地黄,金银花,川贝母,何首乌、鸭鹊草等等,都可以卖钱啊。”
“啊,知了猴皮、蛇皮、川贝母、苍耳、鬼针草也能卖钱?”
这些东西太常见了,金银花和川贝母她家菜园子周围有很多,知了猴皮每年夏都能捡到许多,蛇皮道边地沟树林子里经常碰到。尤其是苍耳和鬼针草,最多最惹人烦,下地干活经常一不心就会被沾上,还特能跟庄稼争水肥。乡下种地人没有不恨的。
往年,江姑辛辛苦苦地编席子,一冬也赚不了几个,手生冻疮不,还得主动上交给江米奶一部分做家用。听另有赚钱的门路,江姑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对侄女交给的诡异任务也就不再问东问西。侄女这么点岁数竟然俏么攒下钱了,而且随手就是十元票,太令她震惊加崇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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