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在北美,从1883年开始猎魔
- 穿越1883年的北美,李飞本想着西进淘金,结果在出发的第二天就遇上了狼人。本以为自己即将一命呜呼。谁知能够免疫邪恶雕像影响的自己,只是这支西进队伍里最不起眼的存在。因为车队里竟藏着亚伯拉罕.林肯的脑袋!在终于发现眼前这个世界,并非自己所熟知的那个历史时期后。一条截然不同的人生十字路摆在了李飞面前。是继续西进,努力攒钱,买下一块土地当农场主。还是留在民风彪悍的德州,与狼人家族一起,完成一条血泪之旅呢
- 但他林
是一早就被盯上了吗?
如果是一早,那又是多早之前呢?
在躲开第一次忽然袭击的当口,赵帛还在愣住,觉得抱歉,这一次的麻烦似乎应该大概率是赵家引来的。他穿有赵家獬豸家徽的衣裳,卫华也是显眼的。一看便知道是赵家的弟子。
而比较其他,其他都如常,连容小龙都换了一身普通的打扮。
赵帛当下是肯定这麻烦是由于赵家。
但是是小问题。来人身手平平,看着像是故意挑事,打起架来也像是故意送过来挨揍的。
他们气定神闲的看卫华出手解决了这一切。
闫大夫甚至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拈了一粒花生米,观战。
赵帛忙着道歉:“抱歉抱歉,小问题,小问题。”
他解释:“世家嘛,难免在江湖上会得罪那些闲杂人等的零零碎碎......”
月小鱼觉得他啰嗦:“杂碎就杂碎,还闲杂人等的零零碎碎.....”
赵帛辩解:“杂碎二字,多不好听?”
月小鱼不以为然:“他刚刚举刀砍过来的时候也没见多好看多优雅啊。”
赵帛听着话之后,一本正经:“他不优雅不好看,所以他是......闲杂人等零零碎碎,我优雅,我好看,所以我是世家子弟。”
他说完,得意摇扇扇风,那个雕刻成獬豸模样的小小玉坠就在底下晃晃悠悠的荡来荡去。
容小龙看在眼里,不由得身手按在了他怀中。那个杜衡的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交付出去。
他惆怅叹气。
明明近在眼前了,怎么就没赶上呢。
或许真的是个偶然,可是他老觉得这些事情一件接一件,每件事情看着都是小麻烦,可是如果拼到一起,小麻烦烦恼着小麻烦,以至于小麻烦都解决不了,不用凑合一堆成为大麻烦,都已经足够麻烦了。
怎么就没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痛快地一次性解决的呢?
容小龙嘀咕。
没提防自己给嘀咕出声了。
赵帛耳朵尖,立刻讲:“怎么没有?眼下这事,一次性就能解决。”
话刚落,那几个小喽啰已经被打趴下了。在地上呻吟,连滚来滚去惨呼都不敢大声。若是在平时,赵帛可能就如此离开了。若是店家有损坏,就赔。又不是赔不起。可是今天,干脆解决干净。
赵帛说:“报官。”
卫华以为听错了:“报官?”
赵帛点头:“报官。如果是当地泼皮,打一顿板子能长记性,如果是故意挑事赵家,这里好歹也算是临县,怎么能让赵家的麻烦连带当地县衙呢?以示道歉,给当地大人送去吧。当地大人姓什么?”
卫华还没来得及开口。闫大夫已经说话:“当地县令姓成,是淮城知府的同宗......”
成大人的同宗?
莫非也长了一张慈悲相?
赵帛对这个和成大人同宗的成大人没多大兴趣。他让卫华把这些小喽啰送走。
他们照样在原地喝茶聊天吃花生米。
赵帛往嘴里丢了一粒花生米,道:“你看,这下是不是一次解决的?”
容小龙这才明白赵帛做这些动作是为何。他感激一笑。
赵帛接收到他的笑意,宽慰他道:“就把这件事情当开头,以后都会顺利的。”
赵帛接着说:“你去我家玩两天,然后再返回陌家,然后把事情办好,说不定旁的事情,也会一并给交代了。到时候,一堆麻烦,一股脑全解决了。”
容小龙说:“那实在是好。”
万万没想到,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你。
你想一步解决麻烦,麻烦也想一步解决你。
当然晚上,那位和成大人同宗的成大人暴毙于卧房中。
而卫华当时送过去的那几名宵小无影无踪。牢头被砍下头颅丢入恭桶,锁头被扯,狱中所有牢犯皆被放出。大半逃的无影无踪。
抓到一名当晚躲藏在本县家中的小贼,那小贼招供,刚刚入夜,那几名窝在角落睡觉的宵小就忽然起来,直直走到牢门口,两手一掰,生生扯断了手指粗细的锁链,那小贼白日刚刚被打了板子,当晚屁股疼得哼趴侧躺睡不着觉,把这一切看得分分明明。
那为首宵小一改之前一脸颓然,直直走出牢房,充耳不闻惊醒的牢头的警告。不仅如此,为首者不等牢头拔刀示威,就直直走向牢头,掐住了牢头的脖子。那牢头小贼是认识的。还是街坊,生的人高马大,壮实如牛,往街中一站就足够唬人,这牢头原本是本地一霸,后来这位成大人上任,不知道想了什么法子,和这霸王打赌,输了就要来县衙当三年牢头。
霸王不屑,他堂堂本地一霸,怎么也算是沾边黑的,结果去给白道当看门的,像什么话?这打赌要打,输却不能输的。霸王讲的威风,打赌也卖力。
结果输了。
雄赳赳气哼哼的街头霸王,成了雄赳赳气哼哼的县衙牢头。
怎么算也算是头。
牢头也就认了。
这是牢头当值的第三年了。眼看这赌约就要过了。县令要升迁离开,希望牢头依然再此衙门效力。牢头原本扭捏不肯,粗声粗气表示要回头去当霸王。霸王威风。
县令依然一副白面的慈悲笑,当牢头也是霸王。
牢头吃软不吃硬,只嘀咕考虑考虑。
如今牢头却再也无法考虑。他被一个身量和体型都在自己之下的宵小死死卡住脖颈,动弹不得,连一声都发不出来。那宵小明明可以一指用力掐死他,却并没有如此做,而是慢条斯理,在牢头的眼前,慢慢拔出刚刚牢头没有拔出的腰刀,慢慢用刀锋抵住牢头的脖子,慢慢用力,再用力。
虽然那人下刀很慢,但是力道却没有丝毫减缓。依然无所顾忌的割破了动脉。动脉的血顿时如喷泉那样喷溅而出,一时之间,牢头身上,牢房大梁,还有眼前凶手身上,全是血。铺天盖地的血。
染红了那个装睡的小贼的眼睛。
他甚至当时觉得下一个就是自己。
他闭眼又不敢完全闭眼,半睁不睁,就在那装睡,实际上他抖得厉害,如筛糠一般,就和旁边同时装睡的狱友一般无二。
小贼回忆当时情况,还是吓得如筛糠一般抖:“幸好,幸好他们没怎么样我们,把所有的牢门的锁头都扯开,就这么走了......”
小贼哆哆嗦嗦:“我们当时以为他们就这样走了,跟逃犯那样.....谁不赶紧着跑呢?结果等我回家,睡了一觉,才知道县令大人被杀了.....一定,一定是他们干的!”
第二天县衙捕头抓回去大半逃狱的犯人。但是犯人却出奇的不肯配合,死活不肯再次被关押进原本牢房。吓得面如土色,有的直言,若是要关原地,不如当时就死了。更有胆小,直接吓的口吐白沫晕厥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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