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非同寻常的人类身体

“我刚切儿翻看了你桌子上的文件，没发现失活催化剂的去向，本来以为公司可能有小金库，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刚才那个小子说每次添加催化剂都是他亲自做的，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里，下一次你换个人或许就成功了。”姬昌永生没有隐瞒地说道。

张志勇先是骂了句脏话，接着说道：“你就顺手稀里夯当地翻了那么两下，连瞅都没瞅全乎，就瞅出问题啦？哎呀妈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能看懂这些财务文件啦？！”

“还有，俺刚切儿跟他说话可全都是西语，俺记得你的西语听力没那么好吧？”

“就算是天龙王朝文字，没有财务基础，就这么放个长屁的功夫，你就能瞅明白啦？俺当初还是花了不少的时间在这上面。再说，你咋能听懂俺俩在说啥呢？”

张志勇像是发现了一块新大陆，对还在西语初级班学习口语，累计起来也没几天的姬昌永生能看懂公司的财务报告，甚至能听懂他和凯文的对话，感到不可思议。

“你这老板说话一点也不文明，以前管理过青楼？我告诉你，以后少用脏话骂人，把我都给带勒坏了。”

“再说，我只是听力和语言表达有问题，看文章又没啥大障碍。”

“而且，你们刚才说的那些都老简单了，我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大约母有一半儿，我还是能听明白的，稍微一合计，我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再说啦，天才不都是像我这样的吗？”

姬昌永生酷酷地说道，还有点拽。

一想到从小学到中学，也没见姬昌永生多么刻苦，但是学习成绩一直是年级第一，张志勇也不得不承认，姬昌永生确实称得上是一位天才，但再天才，也不是神，也是有限度的。

张志勇笑着反击道：“俺可是听说过有人的脑袋被驴踢了以后，竟然就会说此前从没学过的语言，而且还非常溜。看来学习语言也是有捷径可以走的。”

“你不会最近脑袋被谁给打开窍了吧？”说完这句话，他就觉得有些不妥。

姬昌永生看着张志勇讥笑道：“谁嫌自己命长了，敢动我的脑袋？你？胆子又长肥了是吧？”

张志勇故意一惊一乍地说道：“你的脑袋是老虎屁股吧？”

姬昌永生不怀好意地看着张志勇笑道：“欸，你这是皮痒了，还是晓娟不让你上床了？要不......”

说着假装要从椅子上起身。

张志勇赶忙摆手说道：“得，得，得，算俺没说。是人都不想被你的手脚碰到，也不晓得弟妹是咋忍受你的摧残？难道她学过铁布衫这门绝学？就我媳妇愿意被你虐，还乐此不疲。”

姬昌永生被气笑道：“亏着没有外人，不然还以为你还有出让老婆的癖好呢，你他妈说话就不能有点逻辑？还有你以后能不能说话注意点，别带脏字，特别是当着孩子的面？”

张志勇笑着说道：“你刚才说话不也带脏字了吗？咱这都是在训练营被专门训练出来的，咋能说改就改捏？”

姬昌永生斜了他一眼，“你还真是沾边就赖，还没上学的时候你就脏话连篇，跟训练营有啥关系？”

“不过，我跟你说，我确实发明了一套绝学秘籍，今天终于大功告成了。”

“这可是一门能快速提高人记忆力的绝学，你只要给我磕三个头，并保证以后不用脏字骂人，我就收你为开山大弟子，你作为师父我的大弟子，拜师费就可以免了。”

张志勇斜着眼睛看着姬昌永生，啧啧道：“你脑子莫不是真被哪位高人开光了吧，俺咋瞅着金光灿灿的很值钱呐，还是说你上错了床，出灵感来了？那婉玥今后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说吧，你准备给俺多少钱，让俺给你做宣传？俺代言费可是很贵的。”

姬昌永生指着张志勇说道：“就你这体型，套个麻袋，就可以直接做避孕套广告了。你不会钻钱眼里了吧，能要点脸不？”

两人逗了一会儿嘴，姬昌永生言归正传，将甄晴教给他开启灵魂记录的方法和危险说给张志勇听了，并告诉他，吴晓娟和孩子那里，他也会亲自跟他们说的，不放心让他转达。

因为这里面牵涉到会不会被梦境所扰，最后把自己变成了疯子的风险，他必须要当面说清楚。

至于会不会因为梦境而崩溃，张志勇对他自己还是很自信的。而且，他对于能够记录更多的梦境，甚至还充满了期待。

张志勇相信姬昌永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自己，特别是绝不会拿吴晓娟和他的孩子开玩笑。

但对于能够开启灵魂记录这件事的本身，还是很震惊的，他更不会相信这是姬昌永生自己发明的说法，但他也不会刨根问底。

再好的朋友，有些事情也要有个界限，只有这样朋友间的友谊才能长远。

姬昌永生提醒道：“你还有多久‘马上就完’？总经理饿着肚皮工作，是违反劳动法的吧？”

张志勇纠正道：“是首席执行官。这要判俺违法，股民肯定不答应。你再等俺一丢当，马上就......好。”

姬昌永生笑道：“这就对了。一字之差，就是风水。”

在一起去往饭店的路上，姬昌永生看着张志勇问道：“你是准备公司内部调查，还是报警？”

张志勇微微皱眉，认真想了一会儿才有些纠结地说道：“还是内部调查吧。都是拉家带口子的，不容易。”

“俺以前没注意废品催化剂的去向。看来问题早就有了，只是没有被及时发现。管理上有漏洞，这是俺的责任，咱得认。”

姬昌永生哈哈笑道：“哈哈，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挺有担当的嘛！行啊！十几公斤的贵金属催化剂，可不是小钱，够在五湖市买两处大豪宅了。”

“但你口中的废品催化剂，说的就他......的有推卸责任的嫌疑了，我想你要追查的并不是废品催化剂，还有更重要的事。”

张志勇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姬昌永生看着张志勇，揶揄道：“就你这脑袋咋当的首席执行官？每次都是他亲自去加入的催化剂，你怎么敢保证他加入的就是催化剂呢？所以我才让你换一个人去加，说不定中试就成了，你信不信？”

张志勇恍然大悟，气急败坏地说道：“卧槽！原来是这么回事！还是你他妈、妈的心眼多，你以前也干过这事？”

姬昌永生看着张志勇，问道：“要是按照你的逻辑，凡是能够破案的警察是不是此前都曾经是惯犯？”

张志勇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凯文把那些催化剂又贱卖了？”

姬昌永生摇摇头，“我估么着他应该是把那些没有开封的催化剂退回去了，这样他就可以拿到全款。你最好派人去卖催化剂的商店查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没有，很有可能被他卖给了别人。北极洲的支票可以随便涂改，这在国内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张志勇气愤地说道：“妈的，这个王八犊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俺回头就安排人去查一下。下次中试的时候，俺亲自跟着。你当初真应该去学刑侦，没准现在就是夏洛克了。”

姬昌永生笑着说道：“那婉玥可能就跟我没啥关系了。”

张志勇也跟着笑了起来，“卧槽，还真是这么回事！那还学个屁的刑侦，就是给十个夏洛克也换不来咱弟妹，那天晚上要是没有哥们，你现在还不知道抱着哪个娘们跳大神呢。”

姬昌永生说道：“别扯些没用的，你想好怎么处理凯文就行，反正公司是你们两口子的。”

张志勇一本正经地说道：“公司现在可是上市公司，属于公众公司，一旦爆出丑闻，会波及公司的股价，损失的可能就不止这些钱了。”

姬昌永生点点头，算是承认了张志勇的说法，“我可没想那么多。如果说因公司管理不善造成监守自盗，确实不好听。”

“你就没想聘个助理、秘书啥的，省得天天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自慰，对你、对公司都不是好事，如果担心晓娟有想法，我可以出面。”

张志勇摇摇头，“得！得！你别扯这些瘪犊子的事情，说不定晓娟还以为是俺让你去当说客。这些年都过来了，俺已经习惯了。”

姬昌永生说道：“国内的大老板没有个小秘都没脸出门。你就是不要秘书、助理，起码有一个得力的办公室主任也好啊。再说了，秘书也可以是男的嘛。”

“我看公司办公室那里的人，整天无所事事，办公室像是养老院一样，换一些年轻的面孔也行啊。”

“一个科技公司，怎么也得朝气蓬勃才行，就像研发部就很好。但是凯文这个项目主管你得把他换下来。”

张志勇叹了一口气，说道：“办公室里的都是大伯留下来的老人，俺不想动他们，反正他们也没几年就该退休了。”

“一个公司没有人情味也不行啊。不管真的假的，既然你是公司的副总工程师，你可以替俺做出一些人事安排。”

姬昌永生摇摇头说道：“算了吧，只是一个虚职而已，我可没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