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观音笑道：“我可算不上是凯歌的老板，我和凯歌在天穹国际完全是合作的关系，绝非上下级关系。”
石观音说的即是谦逊之言，也是实情。要知道以凯歌的能力，能在天穹国际居于石观音这个董事长之下，出任CEO，帮助石观音打理天穹国际集团，已经是给石观音天大的面子了。因此在天穹国际，凯歌的很多决定石观音都是不过问的，如果凯歌一定要坚持某项决定，也不会非要给石观音面子，石观音也不会和凯歌争执不下。总之，二美都很聪明，也都知道对方的实力，知道能在一起合作是天作之合，绝对利大于弊，二美在一起合作，会把天穹国际集团推到一个何等的高度，是难以想象的，谁也不会和远大的“钱景”有仇。因此二美互相之间，都会很给对方面子，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撕破脸闹翻的。
餐后，石家姐妹坐在自家保镖开的豪车上往回返，路上石玉忍不住对石观音说道：“姐姐，你觉得陈锋怎么样？”
“深不可测。”石观音面无表情的说道。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石玉叫道。
“没有嘛，今天和他交谈，就可以看出他谈吐不俗，见识不凡，完全不像个以前一名不文的小商人。而这一切底蕴都不是做作、伪装能扮演出来的。”石观音淡淡的说道，“而且就凭凯歌能认陈锋为老板，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清楚吧？凯歌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石玉撅着小嘴说道：“凯歌姐姐给陈锋当助理这件事，您还真当真啊？”
石观音轻轻一笑道：“那你说凯歌是为了什么？”
“凯歌姐姐就是为了好奇和好玩吧。”石玉也不是很确定，不自信的说道。
“你信吗？”石观音淡淡一笑，“而且我详细的问过你，陈锋救你的过程，你说过陈锋在打断张俊父子四肢时，完全没有情绪波动，甚至没有一点杀气和愤怒。你想想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性，又或者说是杀过了多少人，才能练就这种处乱不惊的性格啊。”
石玉听了之后，想了想，点了点头，伸了伸舌头，不敢再说什么。
石观音叹了口气道：“所以以后你一定要记住陈锋是你的救命恩人这件事，不仅仅是为了报恩，更是要提醒你千万别和他为敌。陈锋这样的人，你即使不能和他交好，也千万不能和他为敌。不然就是你噩梦的开始。”
石玉伸了一下舌头，点头道：“知道了，姐姐。”
石观音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望着车窗外，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