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具体跟哥说说?”
花蛇本就不太清醒,自己又随手拿了桌上一杯不知道是谁没喝完的酒一口给干了。
“你,感兴趣?”
“是啊,我真的挺好奇你们是怎么对付那帮人的,说出来让我学学。”
花蛇摆起了架势,拿着空酒杯在苏白鹤面前扬了扬,苏白鹤明白他的意思,给他将酒满上,
“花哥,请!”
苏白鹤可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这般低姿态过,乔二强气得拳头紧攥,乔一成轻拍安抚。
花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轻笑道:
“那还不简单,钱财买不通那就用点手段吓唬一下,就拿最近这一个,那娘们儿油盐不进,我们只好把她给绑了。”
终于确定人就是被他们给绑走的了,虽然苏白鹤有打人的冲动,但还是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愤怒,必须要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才行。
“然后呢,不会是把她给······了吧?”
苏白鹤在脖子上做了个划刀的手势,三人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花蛇笑了笑,醉道:
“傻呀,我们都是守法公民,怎么会做出要人性命的事情呢?何况她身份特殊,出了事情可不好收场,我们可没那么傻!”
三人皆是松了一口气,这种状态下花蛇应该不会骗他们。
苏白鹤继续问:
“那这个女的现在人在哪里?”
花蛇眼神有点恍惚,晃着脑袋看向他,
“她,她······”
话还没说出来人就完全醉倒了,叫喊拍打泼酒水都没能把他给弄醒。
“小鹤,接下来怎么办?”
乔一成问,苏白鹤蹙眉不语。
见他不说话,乔二强说道:
“要不咱们直接把他给绑了,逼他说出项小姐的下落。”
“不行!”
苏白鹤刚才也想这么做,但是想了想觉得风险太大了。
“这里很多人都知道最后是我们跟花蛇在一起,他一失踪杜老板很容易就会怀疑到咱们身上。花蛇如果是个怕死的也就罢了,万一他不是,那咱们很可能就打草惊蛇了。”
“那怎么办,万一明天他醒了,想起来你问他的这些问题,一样会怀疑你的目的,那怎么办?”
“不一定,醉酒的人很容易断片,就算他记得,只要我们不露出马脚引起他的怀疑,想必他也不敢跟别人谈起这事儿。”
乔一成明白的他的顾虑,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冒险,否则被杜老板发现端倪,项南方就更危险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继续跟他套近乎,再见机行事。”
“不错!”
乔二强问道:
“那万一拖下去,项小姐会不会出什么事?”
这也是苏白鹤现在担心的,只是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就像花蛇说的,南方毕竟身份特殊,这帮人再无法无天,应该也不会乱来。但是拖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我们必须加快速度。”
乔家兄弟扶着醉酒的苏白鹤出了包间,吩咐服务员照顾花蛇,之后就离开了。
隔天花蛇醒来的时候头昏脑涨,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隐约记得一点,但又不是很清楚,有点怕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苏白鹤跟没事人一样来找他玩耍,只字不提那件事情,这样他的担心才的一消散。
花蛇带着他把这个小地方转了个遍,苏白鹤在他面前把男人那些玩性无限放大,被如实报到了杜老板那里,这才完全打消了他的怀疑。
这天,花蛇照常来找苏白鹤,苏白鹤正在休息,
“昨天手底下的人又送来了几个妹子,我带你去看看。”
苏白鹤伸了一个懒腰,提不起什么兴趣,花蛇问道:
“怎么了这是?“
苏白鹤叹气道:
“都是千篇一律的角色,没什么挑战性,一点都不刺激。”
作为男人,花蛇理解他话里的意思,饶有兴趣问: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苏白鹤我摸了摸下巴,
“誓死不从的,能够给我带来新鲜感激发我征服欲望的,你那儿有没有?”
花蛇插着手来回走了两圈,他脑海里想到了关在地下室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长得很不错,他想了很久,可是每次想要干点什么对方就撞墙以死威胁,吓得他只能把这把火按耐住。
杜老板说过,怎么折磨她都行,但就是不能出人命。
见他许久不说话,苏白鹤说道:
“没有就算了,这里太无趣了,我打算离开一段时间,去别的地方转转。”
闻言花蛇立马阻止,
“别,千万别!”
杜老板让他盯着苏白鹤这位财神爷,万一这一走就不回来了。岂不是亏大?
“我这的确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她的身份比较特殊,你要保证她的存在要对外保密,而且千万不能让她出事。”
苏白鹤心中一紧,基本上已经确定他说的是谁,却表现出怀疑的态度,
“说得这么玄乎,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放心,绝对保真!不瞒你说,之前我有好几次想得到她,但都没得逞,你看这是她给我咬的。”
花蛇撩起袖子露出一个咬痕伤口,伤口已经结痂,可见当时咬的有多厉害。
苏白鹤拳头紧握,恨不得将他按在地上暴揍,但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听着倒是有点意思,不过这人是谁呀,为什么不能让她出事?”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人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把握好分寸,不然我不好向杜老板交代。”
“行,听你的!那赶紧的吧,我都有点小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