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的几人很快被两名医生带到他们的办公室,兴许是半夜的原因,这个办公室内并没有什么人。
若云等人看着两名医生将他们带到办公室,纷纷露出不解之色,有什么话不能再病房外说的,非要到这里来说说?
那个苗主任向周围看了看,示意那个赵医生把门关上,这才说道:“你们几个与这个病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对他了解有多少?”
几人不解其意,纷纷看向苗主任。
若云心底已经知道有异,却不能说出口这个时候只得沉吟说道:“我们是他的大学室友!”
老六这个时候加了一句:“今天晚上我们在一起聚餐喝了点酒,我们的朋友是不是酒精中毒了?”
苗主任看了看老六,随即咬牙说道:“他不是中了毒,而是中了邪!”
“什么!”众人只觉得匪夷所思。
“中邪”一词若是从旁人的嘴里说出来他们或许会觉得十分正常,但是如今这两个词却是从市立医院的一个主治医师口中说出,他们只觉得无比滑稽。
只是在他们看到苗主任与赵医师两人凝重的神情,再联想到他们先前在病房里的那些反应,忽然之间没有人觉得这是多么滑稽的一个说法。
相反,所有人都觉得脊背发凉——中邪一说在大学里面他们寝室“卧谈会”的时候曾经说过。无论是谁,似乎都或多或少地听到过,或是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原本在他们看来,所谓的中邪之说也只能是茶余饭后的一些谈资罢了,有岂会又真的中邪了。
但是眼下从一个现代从医多年的主任口中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几人没有亲眼目睹老二刚才情形,但是还是在心底有着震惊。
倒是老四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中邪?他一个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中邪?”
苗主任此时便是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一个堂堂医生竟然会说出这样“怪力乱神”的言语来。但是回想道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再难保持镇定,他情绪激动地说:“可能你们认为这样的话从一个一声嘴里说出来有些荒诞,但是我告诉你们,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赵医生,你把我们刚才看到告诉他们。”
赵医生此时有些犹豫,看了看苗主任,嗫喏说道:“我……我们……我们看到的病人眼中没有一丝眼白,整个双眼之中全是瘆人的眼珠!”
“啊?”若云他们几人瞬间觉得头皮发麻,他们没有想到赵医生竟然会说出这样骇人听闻的话来——老二的眼中竟然没有眼白!
原本他们听说老二胸腔内有两对肺叶时已经觉得难以置信了,如今又听到老二的眼眶之中竟然没有眼白,这让他们如何不惊?
老三犹豫着问道:“会不会是什么特别的病症会让人在特定的情况下发生这样的变化,比如说刺激、喝酒或者说惊吓?”
苗主任看了看老三,顿了顿说道:“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觉得我跟你们说得是不负责任的话?”
老三连忙摇头:“苗主任,您别误会,我不是不相信您的意思。只是我觉得‘中邪’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太过离奇了。更何况咱们现在都讲究的科学时代了,哪里还会有什么中邪?”
苗主任还未说话,一旁的赵医师开了口说道:“我们知道你们的想法,可能在唉你们看来我们一声应该是讲科学,信科学的。可是我们从医这么多年了,遇到了不少用医学无法解释也不相信的事。可是它就发生在我们身边,我们亲眼目睹过。”
老四疑惑问道:“你们不是医生吗?难道不能用医学的法子救救他,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