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有什么事。”坐下后,崔放提道。
“还是那个问题,你觉得最好的防守是什么。”陈清又问。
“防守,要看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崔放不知陈清为何纠结这个问题。
“不对,最好的防守是进攻,若你的将杀了兵,兵不得再来,若你的土早做好堤坝,水不会来,所有的防守是因为被动不得已而为之。”陈清驳道。
崔放不是糊涂人,听陈清这么一说,明白其中含义:“你想如何攻?”
“你为何选择他?”
“因为他好武却无势力。”
“为什么会没有势力。”
“因为有人压着他,他分不清是好是坏。”
“既然是个糊涂人,你为何要让自己身陷囫囵。”
“我没得选。”
“不,你有得选,你忘了,他是谁的儿子。”
简短的对白,让崔放好想想明白了什么,又不敢确认,说道:“魏公这几年未曾主动招募过文人武士,好像只想平稳度日。”
“错,他不是不想招,而是他要人来。他招的人,难免会有结党之势。自己来的,不知深浅,容易试探、拿捏,且唯他所用。”陈清替崔放分析着。
历来上位者并不是喜欢拍马屁的人,而是喜欢可以拿捏的人,如果手下人都不捧他,他便叫不动人做事,则失去威望。
“魏二公子现在所做的事情正应该是魏公要做的,魏公却不做,看着儿子去做,为何,为的是看清,看清这些人的模样。”
“我们不应该被动,我们应该主动,把兵训好,把事做好,做魏公的人,则无祸。”陈清接着补充说道。
崔放疑虑了:“其实我知道,但师家只做过代王的将军,我若拜他与叛国何异,起初以为魏夫立是个闲散之人,才接近的魏三公子,久了便知这魏夫立深不可测。”
“城府深的人,都是孤家寡人,如果我们这时站在他这边,就不会有危险,只是我们不能那么明显,他说什么,我们做什么,二公子势力再强,魏公拿捏的住。”陈清建议道。
“不行,他一个世家族长,论身份地位,还不及师家半分,若诚服与他,师家颜面何在。”崔放对做谁的人很介意。
“虎落平阳被犬欺,师将军,若你不训,他定然会借口杀你以除后患,你不要以为他真的想派兵去打赵国。”陈清再次劝到。
崔放听陈清这么说,有几分不服,驳道:“两郡十八县,赵晋都不会轻易放弃,战争是不可避免的,陈兄这你就想错了。”
“不,并不,今日邱礼所献之策主意为和,魏公当着众人的面接纳了,这是一个信号,很快那些文人就会见风使舵,支持议和。”
“邱礼说了什么?”崔放问。
“商通天下,两郡十八县为交地。”陈清淡然说道。
此时崔夫人端着茶进来,替两人缓和了一阵。
“你有什么计划。”崔放问。
“练兵吧,给他们一个假象,让这些人不知道魏公究竟是想战还是想和,在这种情况下,魏公就能判断出谁是真的聪明人,谁是滥竽充数的门客。”
“滥竽充数?”
“就是说没有真才实学的人混进了有真才实学的人里面。”陈清见对方不知道这个典故,简单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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