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泽那么不正常你看不出来吗?”
呵呵,他当在看得出来,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他现在他没证据,也没到最要紧关头,他不想做任何事。
城街楼计划不容有失,现在这个计划完全正在运行中,他就没理由制造更多矛盾。
“李副市长一向都敢于直言。”
李金泽的崩跳,谁都看到了,只是大家都不作声罢了。
“还有,沈先进也不对路,也许,他才是藏得最深那一个。”
“他们是不是有企图,看利益归谁就知道了。”
“就目前而言,如果我提前退了,最大利益获得者,应该是沈先进,他应该会成为代市长吧。”
“未必,你就不允许空降?”
“咽,那倒也是。唉,真是让人头痛,这事里面太复杂了。”
“其实,不用想那么多,盯着城街楼就行了。要是真的发生你担心的事,我相信,他们现在搞风搞雨,看似要破坏城街楼计划,但最终无论谁坐这位置上,都不可能这么大的工程停下。”
虽然现在有人拿这个计划的工程生事,但是,范思成相信,无论谁下谁上,城街楼的计划应该不会有事,这是关系全市发展大业的事,谁敢轻易翻了?这也不是想翻就能翻得了。
范思成从市府出来回到办公室,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竟然阴郁得很。
在他最郁闷的时候,李永雄的来电让他振奋。
李永雄告诉他,钓了几个月终于咬钩了。
钓了几个月?什么间思?范思成有点懵。
“雄哥,我的亲哥,啥玩儿多久了几个月?”范思成说。
“他妈的,你是不是最近晚上梦游白天神游啊,发现你长期不在状态啊,你忘了过年时差点翻下悬崖吗?忘了有人在你车上动手脚的事啊。”李永雄骂道。
“啊!找到好仨雌雄王八了?”
送许进步回穗城过年回程时,被人在车子的制动和方向上动了手脚,差点儿就撞车玩完了。这事儿后来李永雄查出是什么杀手三人组干的,但无法找到他们,于是便在石城下饵,希望能他们吊出来。饵一直在下,但是鱼儿一直没咬钩,范思成都快要忘了这事了,却突然有消息了。
“鱼儿”也许就是为了等他忘了才咬的勾吧,毕竟然对一个公职人员下手要比对普通人下手,被抓到的话,罪要大得多。
“对,石城那这传来消息,毒弥勒跟他们联系了。”
“那还等什么,去石城啊。”
“不急,明天再去也不迟。”
“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