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成没说话,很多事情,确实是很难界定的,说没直接的证据证明沙石场是用公款开的,如果黄树声和招万丰还没填账,那么苏丙寅找到的证据,妥妥的是证据,但是现在人家已填了账,在有心人操作下,这些证据就不成为证据了,范思成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如果现在再找那些当初给苏丙寅证据的人,他们现在肯定会反口推翻之前自己说过的话。
最关键的一环,钱已回到账上,其它的一切,都可以修改,都可以反口,即便不修改不反口,如果上面有人说,钱回来了,人也处理了,沙石场的事就不深究了,便不会有谁再去理会这事儿,很明白嘛,虽然是两块肥肉,但已轮不到一般人吃了。
范思成很难受,不是为没能处理两个沙石场难受,而是为那些高明的处理手法难过。
“你相信沙石场就这样归持牌人了吗?”范思成说。
“呵呵,沙石场确实是持牌的人,但是钱是不是都归持牌人就很难说了。”苏丙寅笑了笑说。
是啊,沙石场肯定归持牌人的,但是赚到的钱会流进谁的口袋里就难说了。沙石场上面放话不处理,江定山和黄树声等人应该也是从轻法落,而江定山的老婆却在事发后这么久突然找苏丙寅闹,这一切,都表明上面有人插手了这件事。
谁呢?谁插手了呢,两个小小的沙石场,应该没多大的利益啊,上面谁的手伸的这么长呢?照理,有人要拿沙石场的利益,应该悄悄进行的呀,为何又让江定山的老婆出来闹事呢?难道,这些事的背后,并非一个人?
“沙石场现在的生意怎样?”范思成总是觉得,两个小小的沙石场,利益并没有多大,引不起市里面的人注意,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表面市里有人感兴趣,正在插手这两个卖沙卖石的小生意。
“生意好到不得了,在附近量最大是他们,质量也最好是他们,而现在四周都在修路建房,生意能不好吗?我听说,石场还扩大了,进了新机械,请来了老师傅,改进了开采方法,每天的生产量在成倍的增加。”苏丙寅说。
“扩大生产?卖得掉吗?”市场虽然第天在扩大,但毕竟,没大型的工程需求的量就那么多了,扩大一倍产量,岂不是饱和了?卖给谁啊。
苏丙寅摇了摇头说:“真的不知道,证照齐备,手续做好了,我们也管不上,所以没去看过。不过,安监那边应该知道,他们每月总得去看看吧。”
安全生产监督每月都必须巡检这些危险作业的单位,否则他们便是失职,如果发生生产安全事故,他们是要担责任的。
“别人知道不如自己知道,你抽时间去了解一下。”范思成决定了解这两个沙石后面到底藏着什么人,他觉得这些事也许和招国培有关。
对了啊,招国培不就是石岭村的人吗?是不是他插手了?不像,他没这个能量,肯定还有其它人。
“好,我抽时间了解一下。”苏丙寅当然明白让他去了解一下是什么意,他现在已明白江定山的老婆突然出来搞事,肯定是有人指使的,而指使她这样干,应该和两个沙石场是有关的,两个沙石场产生不少利益呢,谁不想咬一口。
查清沙石场后面的昨益关系,就可以查清江定山老婆是谁指使的,领导这是在帮自己讨回公道吗?苏丙寅抬头看了范思成一眼,再次感动,跟着这样的领导不错啊,受委屈了千方百计为自己讨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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