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怎么受伤了?别动别动,躺下。”范思成冲上去扶着陈美玲的双肩,要让她躺下。
“不…用……。”陈美玲知道掩饰不过去了,轻轻摇了一下头,泪水又下来了。
“家里有没有止血的东西,纱布,白药,万花油什么的。”范思成拨开她额角的散发看了一下,伤口两厘米的样子,幸好并不深,时间长了伤口的血块凝固,差不多已自动止血了。
“在…在隔壁房间有…有急救箱。”陈美玲有气无力的说道。
范思成刚要去拿急救箱,陈美玲打了一个喷嚏,他扭头一看,这才发现陈美玲只穿一件冬季睡衣,大概是刚才撒扯过,最上面的纽扣掉了,领口开的很大,一片眩目的雪白下,事业线很深不见底,范思成本被这一片白亮的愣了一下,连忙捡起地上的一件大衣披在她的身上。
有急救箱就好办,范思成虽然不是医生,但是创伤急救他是学过的,很熟练的用消毒水洗过伤口敷上白药,贴上纱布,用胶带固定好,做完这一切,只用了片刻时间,比护士干的还要干净利落。
“还有别的伤口没。”范思成扫视了一下她的手脚,没看到有别的地方有血迹。
陈美玲摇了摇头,没说话。
最不堪的一面被范思成看到了,她心里更加难受了,一句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去医院捡查一下?”范思成怕她的身上还有伤不好意思说,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陈美玲还是摇头,依然没说话。
范思成没再问,周围看了一下,看到旁边梳妆台的台角有一点点血迹,知道她额上的伤口是这个桌子边角造成的。但是谁把她推倒的?又是谁把这里搞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她丈夫?家暴了?还是别的人?。
关于陈美玲的丈夫,范思成只听说他们感情非常好,堪称是模范夫妻。模范夫妻怎么可能这样?难道是情人?算了,不猜。
“饿吗?帮你弄点吃的?”范思成没等她说话,转身下楼去厨房。
一楼很整洁,证明撕扯推撞只是在二楼,而且是短兵接触,没多一会儿就结束了战斗。
范思成关好了门户,看了一下冰箱居然什么都没有。也可以理解,平时她不在家里做饭,而这几天应该是回去和公公婆婆过节了,这里肯定不会备有菜呀肉呀什么的了。
在厨柜里找到一些瑶柱和香菇针菜等等干货,米缸也空的,幸好,柜子里还有一些面条。
没一会儿,范思成捧着一碗清水面上楼。
陈美玲还坐在那儿,原来的坐姿,一动没动过像一尊石雕,不过,已没了泪。
“先吃一点垫垫吧,不管什么事都不能饿着自己吧。”范思成捧着面蹲在她面前说。
陈美玲看了一眼范思成,深呼吸了一下,说:“思成,你回去吧,我没事。”
范思成摇了一下头,将碗送前一点。
“我没胃口。”陈美玲说。
“你必须吃。”范思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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