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看还是叫你赖大哥吧。先谢谢赖大哥的晚餐啊,我这人没什么能力就是好吃好喝,也不管谁的请,有吃就来了。”范思成和赖宏佳客气推让了一下,相互落座。
黄晓给各人的茶杯满上茶,说:“宏佳,点菜了没?”
“我点了山猪肉,全牛汤,炆草鲩,盐焗虾……,就不知道合不合范哥的口味。”赖宏佳明知道自己比范思成大,但还是坚持叫他范哥。
“随便,随便,当过兵的人,什么都能塞进嘴里。”范思成确实不是客气,他喜欢吃美食,但平时也不挑食。
“酒我准备了那个啥叉澳,范哥行吗?”赖宏佳说。
“我只吃喝国产东西,酒洋的不喝。”范思成不挑吃不挑喝,但是他不喝洋酒。
他所以这样,一来是因为洋酒大多是假的,洋鬼子把真酒留下自己喝了,把假酒高价卖给别国的傻逼。二来他不愿意让洋鬼子赚国人的钱。有人说他这种行为是个性,有人说他是矫情,也有人说他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但他知道,因为棒子不开外国车,所以小小的国家汽车制造业那么兴旺,阿三哥什么都买别人的,万国牌看起来很好看,但是那么大的国家工业却一塌糊涂。
赖宏佳两眼一亮,说道:“想不到啊,现在无论是当官的还是做生意的,都是外国月亮更圆的媚态,想不到范哥竟然如此与众不同,我真喜欢。”
“宏佳,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催菜啊,要聊天也吃饱了再聊。”黄晓阻止了赖宏佳继续废话。
“是,是,你们稍等,我去催菜,顺便换酒。”赖宏佳开门离开了包厢。
范思成看着离开的赖宏佳,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懵的,他不明白赖宏佳请他吃饭到底要干什么。还有,他真的不相信这个长得白白净净一副人民教师样子的家伙,居然是种果的。
“黄晓姐,据我所知,姐夫是市里人啊,他们家哪来的地方种果?再说,你这位小叔子长得像一个中学老师一样的模样,他懂种果?”范思成说。
“咯咯,思成,你的眼睛真毒,他本来可真是一个老师,曾在大方镇一中教书。哪想到,他教着教着,便教成了一个果农,在大方镇承包了一个果园,种了几千亩的李子、芒果、和龙眼。前两年没产量,这两年没单价,折腾这个果园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折腾完了,还欠了个人和银行一屁股的债。”黄晓说着说着,笑脸就变成了黑脸。
如果换别人,估计早就不干了,但是她的老公和这个小叔子都是不服输的性格,虽然亏得一塌糊涂了,但还是不愿意放手,因为别人做果园都赚钱,他们就是不相信别人行自己不行,这哥俩谁劝也劝不了。
范思成愣了一下说:“大方镇竟然还有一个几千亩的果园?我怎从来没听说过。不对啊,黄晓姐,没产量亏钱可以理解,怎么产量上来了还是亏钱呢?”
“说几千亩夸张了,果园应该有一千亩的样子。果子再多也没用,卖不出去就亏了啊,你知道今年他的果园里有多少李子吗?比回龙镇全镇的产量还要多,今年他的果园李子贱卖了五十万斤左右,大概还有二三十万斤烂地里了。年初的时候,满 以为今年会赚回一点钱的,但最终还是亏的,如果不是龙眼补回一点,亏的更多。”黄晓说。
说的也是,有货无市,有市无价都会亏,看着那么多果子烂在地里了,真是惨烈。
“那…那你小叔子找我是什么意思?”范思成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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