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林子哥你真帮我抓到造谣的人,我一定重重谢你。”范思成抓着叶茂林的手说。
叶茂林摆了摆手说:“谢就不必了,以后当了大官不要忘了我们兄弟俩就行了。”
“怎么可能,我就是当了省长我们还是哥们。”范思成很认真的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再进去听听,看能不能打探点什么。”叶茂林认为,这个时候范思成最好避开一下。
范思成点点头,带着一肚子郁闷回到宿舍里。
明天就除夕了,所有的人都回家过年了,镇府大院里除了值班的两人,静悄悄的。范思成站在窗后静静的看着远处朦胧的山恋,心情异常的烦闷。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回到镇上以后的人和事,认为并没做错什么,也没得罪谁,为什么就有人造自己的谣言呢?
做错事或许是有标准的,但是得罪人就从来都没标准。有些人,无心的一句话就可以得罪死了,有些人打一架都不会记仇。所以,谁都不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范思成认为自己没得罪人,那只是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
还有一类人,就算和他没交集,没说过话也会得罪的,因为可能某些事侵犯了他的利益或关系或情感。余新民就是这类人,范思成没说过他一句不是,但是,就是因为范思成年轻,是新来的,领导对他委以重任就是得罪他了,所以处处给范思成使绊子,暗地里把他当成仇人看待。
这会儿,余新民猜得到范思成的郁闷,但范思成却猜不到他的快乐。
回龙大酒店的一个包厢里,街上的几个小老板宴请余新民及他在工商所税务所上班的朋友。
酒桌上男女之事小道消息是永恒的主题,天南地北风花雪月的聊了一会儿后,终于有人说到范思成的传闻上了。
“老余,我在街上听到一个关于你们经建办的事儿,风流事儿。”税务所的关月摇着杯中酒对余新民说。
“关月,你是不是喝醉了啊,我们经建办能有什么事儿在街上传?还风流事儿呢,这种要发生也发生在你们身上啊。”余新民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批发部老板说。
“范思成是不是你们经建办的?他可够风流的,做工作都做到寡妇的床上去了。”关月是个中年大妈,老资格的地税,街上没谁不认识的,所以街上的八卦也没她不知道的。
余新民抬头说:“范思成是我们经建办的啊,他是一个很有活力和能力的年轻人,虽然参加工作才几个月,但是工作成绩却是令人瞩目的。刚刚到任人武部,便搞了一个全市闻名的国防知识讲座,深得市人武部和其它领导的赞赏。到任经建办后,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候,他便将市知名企业南星公司招商到本镇,引资数百万元。南星公司的投资,是本镇真正意义的招商引资企业,随着南星化工的到来,本镇的……。一句说了,范思成是我们镇非常优秀的青年干部,我绝不相信他会利用工作之便和寡妇大搞男女关系,你们不要人云亦云哦。”
听起来,余新民是在为范思成唱赞歌 ,但实际上,他却给外面的谣言定了调子,那就是利用工作之便和寡妇大搞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