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七,范思成正在会议室里和陈新和何洁文讨论节后的工作计划,龙源村委会主任和支书双双来访,不得不将讨论暂停接待两们村官老爷。
“九叔公,权哥你们怎么来了?”给两人倒水后,范思成在他们对面坐下。
九叔公还是真是范思成的九叔公,不过辈份高年龄却和他的父亲差不多才五十多岁,九叔公叫范明泉,是龙源村的老支书了。权哥叫谭华权,是龙源村委会主任,三十来岁,活力而精明,和范思成很谈得来。
“是这样,不是要过年了嘛,村委准备明天吃一顿年饭,大家商量呀,除了请各自然村的村长和得高望重的人之外呢,也请一些在外面工作的人,思成你是必须请的,你现在可以咱们村的骄傲,是后辈学习的榜样。”谭华权说。
范思成暗暗拍了一下自己大腿,心里道,他妈的自己只顾联络上面的人,怎么把村里的事给忘了,那可是基础,基础不稳想干什么事难上加难,龙其是在谋划中建桥的事,没他村民的支持,肯定是建不了。
“九叔公,权哥,说骄傲和榜样,那捧的太高了。不过,你们这个主意我举双手赞成,我们不仅要请在外面任公职的人,还要请那些在外面打工并较有代表性的人。”范思成抚掌说,“村里的经济允许吧?允许的话,我有一个建议,希望今晚或者明天中午,在我们本村的聚餐之前,先和龙福龙尾村的材委班子聚聚。算了,这个钱还是我个人出吧,九叔公,你约一下龙福龙尾的人。”
范明泉和谭华权有些迷糊了,干嘛要请邻村的人吃饭啊。
“小成,村委今年的经济还是不错的,吃几顿饭小事。但是,为什么要请他们呢?”范明泉说。
“请他们商量大事,你们今天没来我还把这事忘了,这是一件关系北岸七千村民的大事。”范思成想了一下接着说,“我正在争取一个大型的肉桂加工厂,这个加工厂的投资比现在的松香加工还要大,老板看中了我们北岸的位置,要将加工厂建在北岸。”
“小成,你说的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如果建了加工厂,村民的收入肯定大幅提高,现在那些桂叶桂枝全浪费了,那都是钱啊。”范明泉老眼放光,虽然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换钱的,但是因为运输成本问题一直没人到镇上收购,心痛多少年了。
谭华权的表现就淡定得多了,他说:“这件事我也听说过,说是什么制药厂直接来这里投一个加工厂是吧,我们这里应该算两省三市肉桂种植的中心点,资源肯定是保证的,估计这是他们选择我们回龙镇的主要原因。但是,河是不是一个问题,我猜,他们肯定提出条件了。”
范思成竖起拇指说:“要不怎么会说权哥是村里最精明的人,就跟亲见一样,没错,对方要求我们修桥,修可通重车的桥。”
听说要修桥,范明泉的兴奋马上就没了,这桥可是北岸数千人的痛,在大家的心病。事实上,以前也不是没修过桥,不过,修的桥是村里人自发到山上采石修的,修的很不牢固,不记得哪一年发山洪了,把桥给冲垮了,后来就只剩不怕洪水的简易行人木排桥了,木桥就是一加在木桩上的木排,所有的木排用铁链连着,水冲倒了等水退了再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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