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跃下圆桌,蹦到梳妆台上,打开锦盒取出胭脂打开嗅了嗅,便放下了,再打开水粉都一一嗅了嗅,最后取出口脂嗅了嗅,失望地放了回去,盖上锦盒,“哎,怎会都没有呢?”
雪儿走向梳妆台边沿,准备跳下梳妆台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便扭头一看锦盒边上放着个不起眼的青花陶瓷小瓶,“那瓶里装的啥呢?”
雪儿犹豫了片刻,“来都来了,还是揭开看看吧。”
话落,它转身走向青花陶瓷小瓶,揭开了瓶盖一瞅,“哦,是面脂,成色不错,这股淡淡清香,还蛮好闻的。”
雪儿再嗅了嗅蹙眉道,“这味道,不对,这香味闻起来让人莫名伤感。”
雪儿瞪大双眸,“哦,哦,那黯然销魂散是掺在这里的,面脂是涂抹在脸上最底层,再是敷铅粉,抹上胭脂,那股淡淡清香早被胭脂的浓香盖住了,难怪我那日没有嗅出来。”
“好了,昊辰母亲有救了。”雪儿微微一笑,将青花陶瓷小瓶盖好,放回原来的位置,转身走到梳妆台边沿,从高高的梳妆台跃下。
它快速地蹦到门口,轻轻地将门开了条小缝隙瞅了瞅屋外,“没人?”便迅速从缝隙钻了出去,匆匆跑回品膳堂。
雪儿后腿一蹬,蹦到昊辰腿上。
暮昊辰搂着雪儿,瞧它笑眯眯的,定是找到了。
“咦,它玩够了,怎么自个儿回来了?柳絮呢?”夫人好奇道。
暮昊辰盯着雪儿温声细语道,“雪儿,母亲问你,为何独自回来了?柳絮为何没同你一道呢?”
“柳絮说我像兔子,我怕她瞧出来,我就把她甩了,正好去寻到了那毒的藏身之处,”雪儿眼眸滴溜一转,“嗯,你告诉夫人,她把我扔椅子上,给我摔痛了,我生气就回来了。”
暮昊辰翻看着雪儿紧张道,“你没事吧。”
“没啥事儿,不过方才她真吧我摔痛了,”雪儿嘟着嘴,对不起了柳絮告你状了,谁叫你先扔我呢。
“昊辰,雪儿咋了?”夫人好奇道。
“回母亲,雪儿说方才柳絮将她扔椅子上,摔痛了,她生气便跑了回来,我瞧瞧它摔着哪儿没有,”暮昊辰心想我都舍不得动雪儿一下,你一个侍婢,竟然敢扔它。
“柳絮?不会吧,她都跟了我十几载了,你也是瞧见的素日温婉可人,做事一向小心谨慎,不会的,定是误会,”夫人摇摇头,说旁人我许就信了,唯独你说柳絮我是万万不信的。
“那不如母亲唤她来,问问为何将雪儿扔在椅子上?”暮昊辰沉声道,一个侍婢竟能肆意妄为,真是无法无天啦。
“去,把柳絮给我叫来,”夫人厉声道。
“唯,”屋内伺候的侍婢弯腰曲背低头行礼后,退出了品膳堂。
“若是柳絮,许是她不小心的,这小兽也真真小气,睚眦必报,”王妃微微笑道。
“昊辰,你听听,你老婆说我,你管不管,我是那样的人吗?”雪儿嘟嘴道。
“王妃可知这雪儿乃神兽,若是它有不测,恐我暮府也会受及牵连,岂能一个侍婢将它随意扔来扔去,”暮昊辰厉声道,你不知就闭上你的嘴,别在哪儿瞎叨叨的,越发让人厌恶。
“君上说的极是,”王妃微微点头,我还是乖乖闭嘴吧,若惹怒了君上,他任性今夜不来凤栖阁,该如何是好。
“昊辰,别生气,我也没啥事儿,我只是想给她一点点教训就行啦,”雪儿轻声细语道。
暮昊辰微微点头,我自有分寸。
柳絮一颠一跛地走进品膳堂,面向夫人弯腰曲背低头行礼,“拜见夫人。”
“柳絮,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对神兽不敬,”夫人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