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眉头紧皱,青筋暴露道:“咏你的雪去。”说完就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十万大山!
妖域上没有年味,对于妖帝来说前世今生他也没过几次年,而且今天他也有重要的事做。
妖族除了几个硬骨头以外,都已经认可他当宗主了,那几个硬骨头也被他明理暗里调离出了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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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这是要去哪儿!”
望着身边甜蜜蜜的风化云,妖帝摸了摸风化云的脸,轻声道:“带你们回到巅峰。”
风化云也回了一句等好久了。
今晚妖帝没有打算做运动,因为妖族没有过年的氛围,风化云见妖帝没啥兴趣,也没打扰,盘坐着准备闭关。
见妖帝闭关了,风化云才有所行动。
今天是大年三十,妖王没有搭理她,用妖王的话来说,过的不是年,只是去看乐子。
妖帝乘风而去,今天他要去妖王殿,见下他曾经的后代们,吃个年夜饭,加深加深感情,让他们认祖归宗。
妖帝控制的这个分身到妖王殿的时候,里面无人,又去了别处,依旧无人。
问过了开着门,吃着年夜饭的妖族,得知都去一线天外了。
站在一线天门前,对面的世界灯火通明,妖帝没有进去,只是觉得这大夏没必要存在了。
对付这种情况亲自动手,风险太大,妖帝虽然有时候比较莽夫,可要是亲自拆了大夏,目前硬碰硬,还是胜率不大。
这时他想起了妖域,上次他委托妖域准备动手灭了林家,等林家人回来之日,就让他们在喜庆的节日中入土为安。
临走前,妖帝去了一趟他小世界的入口,确定本体平安无事,这才放心离去。
……
长安皇城中,宴会还在继续,作为大夏的公务员,过年有个几天假,所以都不急着回家,不用担心熬夜后第二天上朝打瞌睡。
苏夜在外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就被“请”了进去。
看见他的到来,少不了欢声笑语。
“林兄,你那首咏雪,在我看来应该是你随口而来的诗吧。”
苏夜看着来客,白三思?这位大人来找他干嘛,他们又不熟,再说了要是熟络了,他以后抄诗只能理所当然了,这也太对不起大诗仙了。
“白大人,久仰久仰。”
这句久仰苏夜说的发自肺腑,甚至还有点笑意,在看本章说时,看见比较多学的就抄来的诗,观察者们背的时候朗朗上口,本来挺好的,自从某次把同桌给他的情书一不小心泄露给老师。
正巧那老师是位中年大叔!
然后被罚抄一百遍将进酒,他就对李白有些不爽了。
眼前白三思面带微笑,不得不说可能是名人效应,苏夜眼中的李白是一个放荡不羁爱自由的酒剑仙,现在怎么看怎么顺眼,只觉得有他一半帅了。
这可是气运之子都没有待遇,白仁最多他的万分之一帅。
“林渊你作的几首诗,在下颇为喜欢,一直想的与小友见上一面,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这话苏夜爱听!
一个真诗人,一个抄诗人就这么聊着,也不觉得无聊。
“小友,今日看你意气风发有感,你给我看看这诗如何。”
白三思用手沾着酒水,在桌子上写道:“九转身,我为天。”
“九转身,我为天,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得死。”
看到苏夜的字,白三思哑然失笑,林渊啥都好,人幽默风趣,怪不得白仁能和他化敌为友。
等等,苏夜忽然想到了什么,值钱啊,这……苏夜现在是怎么看白三思,怎么觉得说着。
“白叔,等会啊。”
苏夜从储物空间中拿出极品笔墨纸砚,亲自洗墨,一顿操作做完,让白三思在宣纸上把这诗写出来。
“大老真迹啊。”苏夜留着口水,这要是带回去了,怎么败家都行了。
“小侄你这……”
苏夜:“白叔,对您的墨宝我早就仰慕已久,今日难得,多写点,记得盖章。”
寅时一刻,苏夜依依不舍的和白三思告别,才写了三幅字啊,反正白三思在长安,没得跑了,没事就去串串门。
临走时,夏皇叫住苏夜道:“记住朕说的话,还有下次藏拙认真点。”
出了大殿,白义假仁假义的说:“好可惜啊。”
好不容易把这群人给送走,苏夜才发现一件事,人呢?他们都上马车走了,林府的马车呢?
他貌似被抛弃了!
算了,找个地方把白三思的画埋了,上面那句我是爹,给我跪下,可不能丢,得挂白仁坟头的。
“……”
翌日清晨,苏夜把虞幼的腿移开,昨晚他回去的时候,虞幼和李兰还没有入睡,见他回来了才从大厅回到了房间。
对于虞幼昨夜说要给他一个惊喜,苏夜直到现在醒来了,也还是没想明白,什么惊喜,不会是偷偷学了什么,解锁新姿势吧。
用完早膳,苏夜看着李兰。
“林渊,谢谢你。”
昨夜的年夜饭,李兰吃的很开心,里面每个人喜欢的菜都有,而且她的菜有两种,虞幼看到时都吃醋了。
“谢啥,对了,等会跟我出去一趟,说了带你去看雪,说到做到。”
“偏心,我也去。”
虞幼明白去了可能会发生什么事,连忙开口,林夫人摇了摇头,制止了虞幼。
李兰心知肚明,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出了门,苏夜没有直接去观星台,也没有乘坐马车,牵着李兰的手,就这样走着,等白雪覆盖了身体,白了头。
他对李兰依旧愧疚,毕竟等几百年,听起来都是牛逼哄哄的样子,不至于丢了性命,但是却没了自由,而且岁月最是磨人心。
“林渊,你说几百年后有什么。”
“有个倒霉蛋。”
“什么倒霉蛋。”
李兰拿着糖葫芦,咬了一口,眼角的泪花打着转。
“怎么哭了。”
“李兰这个名字不好听,所以我下辈子决定换个名字。”
“???”
“叫啥?”
李兰思索片刻,道:“我叫清秋,虞幼也得改,就叫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