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何夔龙也不急着跑了,伸手去探对方的鼻息。还有气息。
连姒急忙俯下身来,对何夔龙道:“趁他喝醉了,昏倒了,你还不快走,万一他待会儿醒了怎么办?依我看,你最近都不要再回来了,先去外面躲一阵子吧。”
只见何夔龙却摇了摇头,笑了笑,道:“躲,我为何要躲?反正他再也醒不过来了。哈哈哈哈!”
闻言,连姒也去探河伯鼻息,疑惑地道:“就是喝醉了,还有呼吸呢!”
却见何夔龙阴下脸,道:“让他没有,不就得了?此乃天赐良机,机不可失啊!”
连姒面色一变,道:“什么,你说什么?难道你想。。。?”
何夔龙哼笑了一声,道:“怎么,你不想早日与我天天在一处嘛,你不想与我光明正大嘛?留着这个老不死的做什么?”
连姒有些犹豫,但想到他们两个从此以后就能够光明正大的日日在一起,也终于顾不得旧情了,点了点头,道:“到底是你当机立断,那就。。。那就听你的吧。”
何夔龙将一只手向连姒的胸口伸去,笑眯眯地看着连姒,道:“真听我的?”
连姒点了点头。忽然之间,她身上半披的唯一一件外衫被何夔龙一把抓了过去,就在她感到羞赧、大吃一惊的时候,只见何夔龙已经将那件衣衫缕成长条,勒在了河伯的脖颈儿之上,直到河伯满脸发紫,被憋醒了过来,却再也无力做些什么,说些什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夫人连姒全身赤条条地与自己的侄子站在一起,并将自己谋害。
这个场景真是太让人刺痛了,好在河伯没过多久,便彻底咽了气。可怜一代酒中英豪,却落得个如此凄凉可笑的下场。
而更可笑的是,与连姒的转过身去,不忍目睹相比,何夔龙却十分享受整个过程,甚至故意让河伯的眼睛落在连姒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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