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喜年满脸不解:“还请师父明示。”
祁问天笑了笑,道:“人在面临生死的时候,似乎什么都能看开,只觉得若是再有一次生的机会,就一定要走一条跟以往不同的路。可若是真的有幸得了这样的机会,过不了多久,这人多半还是会走上老路。你信不信,这就是人性。”
杜喜年点点头,似懂非懂地道:“师父可是说,人心善变?”
祁问天笑了笑,没再继续将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嘱咐道:“别琢磨了,你以后便懂了。其实啊,为师今夜亲来此处,是因为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办,你先好生将这几个人给埋了吧。这还算是有全尸的,里面还有一些人,恐怕就连全尸都。。。唉,这个子瑾,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女孩子家,受人蛊惑,居然沾上这么多条人命,一把大火就给。。。唉!”
杜喜年听到祁子瑾三个字,想起了当年被她设计一事,当下面色一沉,道:“师父,您去忙吧,这里有我。”
祁问天自觉失言,道:“好孩子,这里辛苦你了。尽快埋完,从此以后这件事便与你再无关系。你明日便同我回问天剑阁,跟你师娘那儿,我自有说法。”
语毕,祁问天潜入忠义堂的被烧剩的几间屋子里,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他仔细地翻查着每一处有可能藏着东西的地方,查找着每一处有可能是机关的地方,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他似乎隐约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可他想了想,应该是喜年弄出来的声音吧,所以便没有理会。
可等他再寻一遍、依然一无所获,终于放弃寻找,去寻杜喜年时,却发现自己的爱徒居然倒在了地上,而那地上,竟是血流如注。
祁问天心中一窒,急忙上前去探爱徒的鼻息,却发现爱徒此刻已经彻底死去了,竟是被人一剑封喉。
一种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祁问天当即抽出剑来,四下环顾,又闭气聆听,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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