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九却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裴青衣的头,又指了指心,委屈道:“臂伤尚可,心伤却重。”
裴青衣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此时,二人距离极近,莫名有了些暧昧的意味。
原来,裴青衣方才心急看他伤势,本是出自君子关心,坦坦荡荡,未做他想。却听到对方胡言乱语,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竟然是已鬼使神差地将白人九的衣衫半褪。
若是寻常男子,这怕是也并没有什么。但因白人九生得实在太美,两人又是这种关系,旁边又没有别人,气氛自然有些不对头了。
裴青衣面色一红,赶紧将椅子向后移了移,又将那衣衫给白人九遮上,给他盖好被子,道:“你。。。别胡言乱语了,方才大夫怎么说的,到底有没有给你开退烧的药啊?”
白人九于是便乖乖待在被窝里,慵懒地道:“好了,不逗你了。修养一段时日便好,你别担心。药已经开了,正在熬着,一会儿便送来。只是有一点。”
裴青衣已经对这句话产生了条件反射,于是道:“又怎么啦?”
白人九笑笑,道:“不是你喂我的话,那我便不喝了。”
裴青衣白了他一眼,心想也该说一下他俩之间的事情了,于是道:“既然如此,有一件事情我也要好好跟你谈一下。你别转移话题,也别避重就轻。”
白人九闻言,呻吟了一下,道:“唉,伤口处突然好疼,你要同我说什么?”
裴青衣想了想,不知他这一幕是真是假,但那伤口确实是真的,所以终于还是把话先憋了回去,道:“算了,等你好了再说吧。”
没想到白人九一改常态,无比真诚地说了句:“那好,青衣,不过我也有件事,还是现在跟你说了吧。是件正事。”
裴青衣一愣,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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