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赵友凡想去做饭,他不想看小乌龟和老师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他只是看了一眼,接着,他那双眼睛就被屋子里的一幕紧紧抓住了,他先是看到小乌龟趴在计天老师的肚脐眼上,接着小乌龟在计天的肚子上转了一圈,计天的衣服被解开了,敞胸『露』肚,很不雅观,平时的日子里,一贯保持仪表端庄的计天老师是绝不会这么干的,今天只能是例外了,因为小乌龟在计天身上。
接下来更新奇的事情发生了,小乌龟在计天的肚子上转了一圈突然消失了,叠在床头的那双薄被飞到了计天身上,接着,薄被下的计天开始鼓胀,就和他身上爬着一个人一模一样。
薄被不停地动着,一会儿的功夫,薄被下发出“诶呀”一声,赵友凡听出来是计天老师的声音,接着,计天说话了;“怎么如此之凉,我快不行了。”
计天诶呀、诶呀接连叫着,听起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不能说他是因为痛苦而叫唤,倒好像是因为愉悦和舒服发出地不自觉的声音。
哼、哼、哼、计天又发出了这种声音,赵友凡很纳闷,老师这是怎么了,老师上面又是谁,不会是老师的肚子涨得难受吧,会不会是老师的肚子上趴着个人呢,唉,小乌龟呢,真是急煞人了,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小乌龟在老师身上施展了法术,他该不会谋害老师吧。
那只小乌龟不见了,老师的身上蒙着被子,高高隆起,看上去是两个人,要是小乌龟趴在老师身上绝不会是这个样子,我该到屋子里看看,老师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呀!
赵友凡抬腿迈步,被子里却传来了噗、噗、噗一连串的声音,赵友凡纳闷,停止了迈动的脚步,怎么回事,赵友凡在想,可是,不管他怎么想,他也没料到一股腥臭之气从被子里传了过来,赵友凡被熏得喘不过气来,他朝后退,又朝后退,离开房门五六米了,那股腥臭之气才一点点减少。
这是怎么回事,赵友凡晃动脑袋,不知是进还是退,犹豫之间,屋子里传来计天老师的声音;“哎呦,你夹疼我了,你是怎么回事情?”
“人家是第一次吗,谁知道你这么不中用,我看错人了!”声音憨厚,略带羞涩,赵友凡听着耳熟。
“不好,你要干什么,那可是我的命根子,你快松开!”计天在不管不顾地高喊。
“你喊什么呀,你哪个笨学生还在外面做饭呢,你就不怕他听到吗?”
憨厚又羞涩的声音,听得赵友凡头皮发麻。
“不好啦,我憋不住了!”
计天在喊,赵友凡听得十分真切,绝对是老师的声音。
“哎呦喂,我的蠢郎君,你终于出来了,我舒服极了。”
憨厚的声音,很得意,赵友凡却糊涂了,谁是谁的郎君呀,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呀,大白天的还蒙着被,对,上前掀开就一切都清楚了,赵友凡忘记了刚才的那股凭空而来的力气,他觉得还是看看老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要紧,赵友凡,迈步向那扇柴门走去,一步,两步,三步,快到柴门了,再走一步就可进到屋子里。
猛然间,被子一动,赵友凡看到被子里钻出一颗头来,真的是头颅,黑乎乎的一片,模样不是很清晰,不对,他看清了,一张黑红的大嘴岔子,一张一合;“哎呦,羞死人了,这个笨小子,在偷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被子一动,头缩回去了,被子里传来喘息声;“哎呦,不行啊,还得等一会儿我才能发功,便宜这小子了。”
咣当,柴门无风自关,赵友凡站在门外,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他想还是先做点饭填饱肚子再说,赵友凡淘米做饭,饭好后,他要进到屋子里去找计天吃饭,好半天,他终于把屋子门推开了,还没等走进去,他就看见自己的老师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赵友凡上前轻声呼叫,计天没有反应,无奈,他只好大声呼叫,还是没有反应,没办法,赵友凡伸手去推计天,他推一下,计天哼一声,他推一下,计天哼一声,赵友凡怕计天睡过去,干脆摇晃起来,好不容易,计天睁开了眼睛,看看赵友凡,喉咙里嘟哝出一句话来;“你一个人吃吧,我不饿。”
计天又睡了过去,好吧,赵友凡只好自己填饱了肚子,日落黄昏,床上的计天还在酣睡,天黑了,计天依然呼呼大睡,睡意袭来,赵友凡感觉睁不开眼睛了,稀里糊涂他也挤到计天的床上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