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们欺人太甚,说的太过分,我为何要和你们打赌?我几乎是必输的局面,输了就得任你们羞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同意你们的打赌,我是傻吗?
正是因为我实在不忿你们羞辱五莲县学子,所以我才宁愿丢了我自己的面子,我也要为广大学子讨回公道!”
白一弦和岑友,说的是同一件事,但内容却不相同,只不过岑友说的笼统,白一弦说的细致,有鼻子有眼!
而人有一种特性,在这样的情况下,谁描述的情节更细致,人们一般就会更相信谁!
显然,现在厅中众人就比较相信白一弦的话,看像岑友和王伦的目光,已经像是要吃人一般了!
“说的不错,明知必输,输后还会是极为难堪的结局,怎么可能会有人那么傻还去打赌?一定是因为对方做的太过分的缘故!”
岑友和王伦有口难辩,毕竟打赌这件事,是他们主动说出来的!
白一弦转而又用委屈的口气说道:“可我没有想到,这两人到了这醉仙居,竟然颠倒黑白,说我才是那个羞辱五莲县一众学子的人!
偏偏大家还相信了他的一面之词,都来攻击我。我承认,我刚才发火是不对,可我是因为心中实在太过委屈才”
是啊,这白一弦明明是为了帮大家讨还公道,连跪下磕头,钻胯下这样的赌都接了,可所有人偏偏还误会他,竟然帮着真正侮辱学子的人来羞辱他!这跟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
这换谁谁不委屈啊?这委屈大了去了!
一时之间,厅中众人都觉得很是羞愧,觉得有些对不起白一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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