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房内唉声叹气,王连此时对沈逸是打心底认同。
这时倏一听见何清的行踪还未反应过来,待与沈逸对视后,心中便了然了。
王连将身子前倾,两人此时身子挨着身子,话语便也细小了起来,只在两人之间流传。
“莫非师兄是想找那何清的事不成?”此时心情激荡之下,称呼就沿用了最为熟悉的称呼。王连双眼直视沈逸,整张脸紧绷着,此时他情绪激动,心神激荡,同时观察着沈逸的回应。
沈逸也同时悄声说道:“莫非师弟不想吗,如果是的话,那可就当我没说。”说完后,沈逸就整个身子都靠在椅背上。
王连收回身子,同样靠在椅背上沉思了一会儿,才再次说道:“我父亲可是不愿让我伤害那个何清,毕竟都成了个废人。”
此时房内也只剩下沈逸,王连以及那一直坐在远处的王跃,倒是不用避讳什么。
“难道师弟的气全都消了,我可是听说那何清桀骜的不成样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师弟伤成那个模样来。”他顿了顿,“况且,那何清不过一无门无户的白衣罢了,就算是杀了他又能如何。”
此话说得王连一惊,他心中却是存续着将何清杀死的想法,只是他的父亲一再告诫,才始终忍耐着。
“李师姐常常在他的身边,杀了他,李师姐可不知会作何反应。”王连说道。
“唉,此话差矣,就算我们杀了何清,李师姐也杀不了咱们。就算她再是愤怒,只要李家不出力,她就拿咱们没有办法。我瞧师弟也不甚在乎李星河的感官,如此做来也无甚影响。”
王连脸色变幻一番,最后终于做出决定。
他心中想到,“这何清若是不死,我心中着实难安。只要我心中畅快,那李星河本来就对我不甚感冒,就算再厌恶一些又能如何。”
“那师兄觉得该如何是好,师弟我定当唯命是从。”
“师弟是不在乎李星河的观感,可师兄我在乎。所以出手一事还是得交给师弟,但那何清所在的宜南府中事宜一切就由我来办,不知师弟意下如何。”沈逸轻笑着。
“如此甚好。”
之后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各自在心中琢磨一番。沉默之后,王连与是沈逸再度共饮美酒,一番谈笑之后,王连便告辞了。
空气中暖流横溢,沈逸觉得面皮略有些滚烫,就拿起青玉酒杯走向殿宇一旁的窗口处。此时从窗口一眼望去,四座山峰直入云霄,山谷下的清泉汩汩流动。眼角下便是陡峭的山崖,崖壁上黑色的崖壁上偶尔有青翠欲滴的小树枝桠映入眼帘。
大好山河尽入眼底,一股豪气直冲云天,沈逸大笑两声,将杯中美酒痛饮而下,心中想道,“这山河,尽在脚下。无需多久,定当问鼎天下,直入云霄。”而后拂袖离去了。
......
几人驶入城中后就下马行走了,城中主要道路上人流拥堵,骑上马难免不会发生踩踏事件。
李星河与婉儿对于宜南府的道路熟记于心,三人一路行走到府城的官府处,向门口的兵卒出示了朔阳剑派的弟子木牌后就被恭敬的请了进去。
三人先被带到一处侯客厅中,厅内装饰颇为简朴。三人稍作等候,群守就从门外走了进来,初一看到李星河时眼神闪烁了一番,显然是认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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