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农人骇的步步退却,两个洋教父蓝眼圆瞪,口中喃喃自语,单手在胸前划着十字。
陈晓阳眉梢微挑,这两个洋鬼子闹什么幺蛾子?
奇迹般,后方的主神雕像法杖头部,忽而撒下一抹淡金色雾霞落在洋教父身上!
金钟罩?
我偏要打破你这乌龟壳子!
灵魂道符咻咻击中那金霞,竟真滴被挡住,还真有些鬼门道!
四散的农人料是主神显灵,不再逃跑反朝雕像虔诚叩拜许愿!
哼!小爷我偏不信这邪乎!
施毒术覆盖了去,灵魂道符咻咻不断,直把两个金壳子撞的一顿乱颤!
那洋教父终于没了气定神闲,脊背发抖,脚步不稳,满脸惊惧。
盏茶时候,金壳子终究啵的一声破碎,两个洋教父殉了这邪教!
这下农人们才终于吓破了魂,头也不回的大叫厉鬼!
陈晓阳缓步走出,搂了许多柴火置于雕像之下。
你既以火烧我,我也可拿火烧你!
雕像大部分也是木制,眨眼间火光冲天,花白的雕像烤成了黑炭柱!
这些个农人也是愚昧迷信,平日里被王贵翁欺压,却也要信这邪教,烧死不知多少弱小。
整了整破旧长衫,就先在这教堂里将就一晚,趁时让道士元神再挂机升一波等级。
第二日清早,陈晓阳踱步朝那村北,印象里王贵翁的家舍便在北。
不过奇特的是,好似全村的农人都今日放了大假,也俱是往北。
难道那王贵翁家出了啥子大事?
路上的人虽也竖着怪眼睛看了陈晓阳,但依旧直直朝北跑。
这是一院大青砖瓦房,农人们纷纷围在院门口,像是一群被提了脖子的鸡鸭往里瞅!
陈晓阳用了全身的气力才终于找到一个夹缝往里看了。
那脑满肥肠一身大红绸子的王贵翁一脸谄媚的奉承着一个身穿灰布袍的老道士!
那老道颇为受用的坐在院子中央的太师椅上,偶一抖手中拂尘,倒还真有那么一分似模似样。
王贵翁的几个大胖儿子从七八岁到十五六岁不等,个挨个的拱到老道身前跪下。
老道手中持着一面古旧罗盘,中间还有颗亮晶晶的宝石。
眼瞅老道让当先胖儿子将手放定罗盘上,嘟嘴而头摇。
王贵翁眼色一怒,一脚把这废物儿子跺开去,提溜着下一个拱过来。
...
“老六,这是干啥呢?”身边一个泼皮声音凑过来问道。
“真是老神仙啊,说是测什么劳什子仙根!”
“测仙根,测出来可不是就能成仙了?”
“那可不,天知道王贵翁这次下出什么血本,居能把青枫山上的老神仙给请下了来!”
陈晓阳眼神微眯,真的假的,这老道士该不会是个骗吃骗喝的老骗子吧!
这王贵翁胖儿子还真他娘多,足足有六个,只剩下最后一个了,前面五个都被他给踹的滚蛋。
本以为又是没反应,王贵翁瞪大了眼睛,双手祈祷,紧张兮兮盯着那罗盘。
突然,在他那狭小眼睛里,那罗盘的宝石突地亮起了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