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微笑道,“我怎么倒是觉得志才喝的不是酒倒像是白醋呀。”
“哈哈,奉孝还别说,戏某还真有点嫉妒呀,你看我等出征,粮草是逸山给的。今日逸山又拿了最大战果。”
“呵呵,是呀,逸山想来早就敲了田丰五千战马,只是今天这一处戏一演,等于是让袁绍亲口答应这事。以后想反悔都难呀。”
“是呀。你看逸山这么卖力,你我也是不是该努力一二。”
“甚好,甚好。”
“只是怕到时头功还是逸山的。”两人相视哈哈一笑。袁绍看向两人,不知他们在笑什么,回头有想起自己手下的那些谋士,别人怎么就能和睦相处为何自家那几位总要明争暗斗呢?
所有人进得帅帐,分宾主落坐。袁绍手下逢纪道,“在下认为方才郭先生所说的方法很好。想来一定能使那白马义从中计。”
这就开始啦?萧一喝了口茶。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不过既然是郭嘉的计谋想来不差。于是他也跟着点头。谁知逢纪一看萧一点头,微笑道,“这位想来是司徒长史,萧一萧大人。萧大人也知道此计?”
要换了别人,可能会尴尬,要说不知道,人家就说你随众附和,没有实学。要说知道吧,可是真不知道。当然那是别人,萧大人很光棍的一摊手,“一不知道呀,不过此计为奉孝所出。诸位也认可了,想来是条妙计。”
“谢逸山盛赞。”郭嘉出来打圆场,“嘉之计不过是虚张声势围魏救赵之计尔。嘉以为那些在我后方流窜的骑兵着实难抓,既然难抓索性不抓他们。我等于内坚壁清野迁百姓于大城中,断其劫略之机。此地我等可放出风去,言公孙瓒势弱,他们四散各处商量不及,一定会集结奔袭我营后方以救公孙瓒。如此我等可在他们集结后给以迎头痛击。逸山以为如何?”
“好是好,可是为什么要放假消息呢?真的打公孙瓒一下不行吗?”萧一表示疑问,这么多人在这这么多天了,浪费多少粮食,早打完早回家多好。
此话一出,袁绍的谋士们纷纷冷笑,好大的口气,连郭嘉都被说的一脑门黑线,“逸山不知,那公孙瓒放出精锐骑兵白马义从骚扰后方就是铁了心要与我等打持久战。不管我方如何讨敌骂阵对方一概是高挂免战,充耳不闻,再者黑山黄巾答应与公孙瓒互成犄角之势。攻一方,另方势必来救。急不可图呀。”
“奉孝你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嘛!”萧一看着郭嘉。
“嘉什么时候……。”郭嘉一愣,“妙呀,妙呀。这几日被白马义从搅闹都把嘉搅糊涂了,非逸山提醒可就错过了。”
戏志才在旁边打趣,“我说什么来着,首功又是逸山的。”
其他人都不知道这几个人在打什么哑谜。曹操也急,“三位到底什么计策,快快说来,莫要再钓操的胃口了!”
“就是虚张声势,围魏救赵呀。”萧一一笑,“奉孝出的计主公让奉孝说吧。”
“如此,嘉就不客气了。”郭嘉起身,“诸位,我等只想着白马义从如何?可却忘了公孙瓒才是大敌。我等应该诱公孙瓒出战。”
“说的好听,要是能诱他出来我等就不必在此干等了。”逢纪又冒了出来。
“逢先生所说是极,那如果白马义从集结偷袭我军后方呢?”
“这白马义从四散各地,怎么会来……”说到这,逢纪也明白了。此次计谋的对象不是公孙瓒的骑兵而是公孙瓒。
“只是那公孙瓒如此谨慎胆小,有怎会轻易相信?”逢纪不死心。
“其他人还好说,那白马义从可不一般。嘉尝闻灵帝中平五年,公孙瓒为降虏校尉,封都亭侯,统领兵马,公孙瓒常与身边数十个善于骑射的人都骑白马,相互间为左右翼,自号“白马义从”。之后随着公孙瓒势大,白马义从也扩至三千之众。可以说这可是公孙瓒的亲兵近卫。如果白马义从袭营,他一定会出战。”
“可是这三千白马从哪来呀?”
“这个嘛,”郭嘉看看萧一,“嘉尝闻逸山当年于陈留抗击黄巾时,做骨马袭营。想来白马也行吧。”
萧一配合郭嘉起身一礼,“是极是极,染白了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