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手中此时多了两支短枪,正死死的盯着吕布。刚才一击自己已经出了八分力度不想还是被吕布躲过了。看来此行只有拼命了,“吕布,你率兵攻伐兖州,妄行杀戮致使百姓流离失所。今日我要替许昌百姓除了你。”
吕布怎么也不敢相信,秀儿居然真的下的了手,妄自己对她痴心一片,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想到此吕布不由大笑起来,“哈哈哈,为了百姓?刁秀儿,不要说的这么伟大。你只是为了你男人萧逸山而已吧。”
“没错,我就是为了夫君。夫君为人宽厚,又身怀大能。一定能为天下带来太平。不过这些不重要,纵容他是一个乡下小农,市井小民。只要他爱我,我也深爱着他。如此就足矣。”
“好,说的好,好一对恩爱夫妻,我今日就先杀了你,然后踏破许昌杀了萧一。把他挫骨扬灰。看你们还如何恩爱。”
“吕奉先,你找死。”
“来来来,让我见识下,童渊唯一女弟子的游龙戏凤枪法。”吕布说着往兵器架跑去要拿自己神兵方天画戟。
秀儿居然是童渊弟子,难怪有如此武艺。童渊,字雄付。人称蓬莱枪神散人。说他的名字可能很少知道可是说他的徒弟诸位就耳熟能详了,一位是北地枪王“宛城侯”张绣,另一人西川的大都督张任。如果上面这两位你也陌生那么接下来的这位你一定知道。那就是一生无败绩,一杆银枪穿千军的常山赵子龙。秀儿得童渊授艺其武艺自然不差。看到吕布要拿兵器短枪如灵蛇吐信一般直袭吕布背心。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吕布手中拿着方天画戟看都不看把戟头往后一伸挡住了秀儿必杀一击。然后大吼一声一计开天辟地的横扫把秀儿逼退。
秀儿见吕布已兵器在手不敢大意,脚步翩娴如穿花蝴蝶般欺进吕布身前。吕布身经百战自然看的出秀儿是想近身使自己画戟不得施展,那里能让她得逞一戟直刺如蛟龙出海。秀儿走的轻灵路线。再加上手中短枪远非画戟对手不敢硬接,斜架短枪护住自己。将画戟引偏。谁知吕布却随着画戟来势冲到了近前,单手持戟,右手举起砂锅般的拳头一拳捣了过来,秀儿已避无可避只得抬腿硬接这一拳,然后借着拳劲向后翻开。
才一交手秀儿已经两次被逼退了,虽然那一拳没伤及经骨,可是阵阵痛意也影响了秀儿的行动力。吕奉先果然不一般,自己虽然也是自幼习武可是没有实战经验。如今就算是偷袭得手伤了他一臂可是仍不是他对手。
吕布的手臂还在流血,可他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死死的盯着秀儿。“秀儿,你是杀不死我的。”
“没错,我现在杀你不死。可是你每招都刚猛大力,不久后你就会失血过多。”秀儿指指手臂又看看吕布,“怪只怪你心怀不轨把守卫调走。我现在只要拖住你等着你失血而亡就好了。”
吕布这时才感觉有点不妥,暗叫不好,因为被秀儿一说,他已经感觉到失血对自己的影响了。难道自己真的会如秀儿所说失血而亡?
“萧夫人此话宫不敢苟同。”帅帐之外陈宫走了进来。和陈宫一起的还有一队刀盾兵,这群士兵及其迅速分成两拨,一拨护住吕布,另一拨在秀儿面前结成盾阵。然后口中齐喝,“陷阵,陷阵,陷阵……”每喊一声就向前一步,几个人的脚步如同一个人一般一致。秀儿只感觉一道会动的盾墙正向自己压过来,让她不得不退。就如此,秀儿被推出了帅营。可当她出营时才发现自己早被和营帐中的一样的刀盾手包围了。那队推自己出来的士兵正好堵住了包围圈的缺口。堵住了自己最后的活路。
一个年轻的将军,手中拿着令旗向秀儿一指,口中低喝,“围。”
那些刀盾兵又以整齐的步伐缩小着包围圈。秀儿急忙持枪四下冲突想要打开一个缺口。按理说人各有异再怎样也不可能配合的天衣无缝。可是这些士兵明显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动作整齐划一,近百人的包围圈居然如铁桶般滴水不漏。就算秀儿费力杀死一个士兵可是其他的人没有一丝动摇的表现。而刚才的缺口又由后面的士兵快速补上。秀儿除了白费力气之外没有一点用处。
“不曾想萧夫人居然是个女中豪杰,我说怎么刚才看到萧夫人眼中有一丝刺客赴死的决然。宫奉劝你一句,这是高顺将军亲手**的陷阵营。你是逃不出去的,不要白费力气了。”
陷阵营似乎在配合陈宫的说话一样,再次大喊“陷阵,陷阵,陷阵。”把包围圈缩小到了秀儿身边,那个年轻将军,或者说高顺再次下令,“杀。”离秀儿最近的八个士兵一齐举起了战刀,看着明晃晃的战刀架在自己的头顶,秀儿闭上了眼睛,夫君,永别了。
“且慢。”陷阵营的战刀已经落下却被人叫住,而能叫住陷阵营的除了高顺就只有主帅吕布,连陈宫要命令陷阵营都只能通过高顺来实现。而刚才出声的人正是吕布,此时吕布的伤已经包扎好了。他把七星刀往秀儿一扔,“你走吧。”
秀儿看着吕布,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活命。这时高顺一声喝,“开。”陷阵营分开一条通道。秀儿没有说话,捡起七星刀往回走。
秀儿独自又骑马回到自己的家门前,回到家时,已是日落西山,门口站着一个人正向自己这边张望,不正是自己牵挂的那个人。秀儿急忙下马,一把扑到萧一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夫君,秀儿不想死,如果死了就看不到夫君了。”萧一被她弄的手足无措。只得轻声细语的安慰自己怀里的伊人。扶着她回到客厅。
萧一早看到她有一条腿行走不便,一把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自己蹲下了,把那条腿放在自己腿上把她揉搓。
“夫君,妍儿妹妹看着呢。”秀儿害羞的要收回自己的腿,可是却被萧一一把抓住,用眼神瞪了她一眼,一边帮她揉着淤青的地方,一边道,“说吧,去哪了?”
萧一极少发脾气,就连秀儿也被他一瞪不敢乱动,老老实实的让萧一帮他搓揉,一边告诉萧一自己今天下午的经过。
萧一一听,板着脸“胡闹,行军打战有我们男人,你瞎掺和什么。”
秀儿喃喃道,“要不是陈宫和那个什么陷阵营我就成功了。”不过萧一正在专心帮她按摩,没有听到,陈公台,陷阵营,该来的都来了。敢动我的女人。不收拾你们,我把自己的名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