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萱?你去了哪里?”赫连城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担忧。
“我……我在卫生间。”季雨萱并不确定,自己说的话赫连城是否能听得见,她实在是太疼了,动都不想动。
赫连城还是听到了,赫连城转了转头,就看见了床上的血迹,眉头皱得更紧了,就走上前一把把床单扯了下来,又在房间的衣柜里找到了一张新的床单重新铺了上去,把换下来的床单扔在了角落里。
等赫连城铺完床单后,赫连城又在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季雨萱出来。
季雨萱不会晕倒在卫生间了吧?赫连城瞬间有些急了,也不管,就打开卫生间的门,闯了进去。
赫连城看见季雨萱就蹲在马桶的旁边,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他『摸』了『摸』季雨萱的额头,发现都是冷汗,赫连城就一把把季雨萱抱了起来,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赫连城不小心碰到了季雨萱的手,发现她的手异常的冰,好像失去了体温一样。
赫连城『揉』搓着季雨萱那双冰冷的手,轻声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心疼说:“我在客厅没找到止疼『药』。我马上就给管家打电话让他去『药』店买点止疼『药』,你忍忍。”
止疼『药』?原来刚刚他出去是为了给自己找止疼『药』,季雨萱的心里一阵暖流流过,似乎痛感都跟着减轻了些。
可是她不能吃止疼『药』,要是『乱』吃止疼『药』的话,会比现在还要惨。
看着马上就要站起来给管家打电话的赫连城,季雨萱用尽了自己剩有的一点力气,抓住了赫连城的手,虚弱地说道:“别打了,我身体比较、比较特殊,医生说不能、不能吃止疼『药』。”
赫连城一听季雨萱说她还不能吃止疼『药』,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不吃止疼『药』,那是要硬抗过去吗?
赫连城抿了抿双唇,“那该怎么办,就这样疼吗?医生有说怎么办吗?”
“医、医生说只能靠『药』膳食疗调、调理。”季雨萱感觉自己每说一个字,肚子就是一阵抽疼,季雨萱没和赫连城说『药』膳调理是要在来例假之前对身体进行调理才会有用的。
看着这样问自己的赫连城,季雨萱不想和他说实话。
『药』膳食疗?『药』膳食疗真的有用吗?赫连城不是很明白,可是既然季雨萱说不能吃止疼『药』,那食疗可能就是唯一的办法了。
季雨萱费力的睁开眼睛,就对还坐在床边的赫连城说:“没事的,这又不、不是第一次了,等会我就就好了,你还是去休息吧,别、别管我了,我真的没事,一会喝点热水就好了。”
季雨萱硬撑着身体里强烈的痛感,若无其事是的就叫赫连城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