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落地灯的火焰配合着落地窗照进的阳光将大厅照亮。
那白银落地灯上矮人,
一、二、三、四、五……
赫然只剩下五个!
居然……又少了一个!
隆巴德面色瞬间变得灰白,他嘴角有些抽搐,双手发抖。
愣了半晌,他赶忙想安托离去的方向追去,大喊着:“等等……等等我!”
————————————————————————————————
阿维金回到了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一名不速之客正在等着他。
艾米莉身穿的白袍十分轻薄贴身,在阳光的沐浴下,她几乎能完美地展现出女性魅力,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过去,阿维金觉得自己也许会把持不住。
这名美艳的女医师,此刻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面带笑容地看着阿维金走进来。
“为什么是我?”阿维金强忍住对面前女人的心动,曾经不知道有多少大人物对面前的女人下手,但最后都没能落个好下场。
对于平民来说,医师的草药比只有大城市的教堂管用,但对于有权势的人来说,医师的毒药更让他们忌惮,更何况她还是一名超凡者。
“这不是很明显吗?他们都是贵族,而只有我们俩……是平民。”艾米莉笑着答道。
“安托小姐可不算贵族。”
“她只是姓氏上不算,但实际上围绕在她身边的大贵族可比其余人多多了,她是哪一家的私生女也说不准,不是吗?”
阿维金沉默地点点头,然后问道。
“你觉得是谁做的?”
“如果不是藏起来的人,那么很可能是约克顿神父,或者那个叫安托的小丫头。”艾米莉十分自信,她眯着眼望向阿维金。
“因为那首童谣?”阿维金指着壁炉架上的羊皮卷说道。
“是啊,多么露骨的暗示,光明神所划定的七种罪孽。除了那些虔诚的信徒,谁会写出这种东西来。简直是一个幼稚的疯子!”艾米莉同样将目光移动到羊皮卷上,面露讥笑。
“但那说不定只是一个掩饰,如果这真的是一场血腥祭祀,凶手是别人倒也说得通,超凡世界里,这种东西并不稀奇。”阿维金依旧对面前这个美艳的女人保持着警惕。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准备怎么做?”艾米莉盯着阿维金的眼睛,依旧笑得很灿烂。
“当然是,与你合作。”阿维金眯着眼睛,没有让艾米莉看清他的眼神。
“噢?”
“我别无选择,不是吗?”
阿维金一向都识时务,特别是,在他看到面前花瓶里的花朵,一瞬间变成奇怪的颜色,然后枯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