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技能对于李言蹊来说配合他的乙木之力,真是相得益彰,他很是高兴,就让噬血继续住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之内,以后如果准备使用噬血这个技能,李言蹊只要将左掌心贴住敌人,敌人的生命精血就会源源不断的被吸收过来。
“哐啷!”木质的门扉直接被粗暴的推开,也惊醒了沉浸在精神世界中的李言蹊,他抬眼望去,明盔执刀的亲兵护卫们正鱼贯而入,院墙外也是盔甲刀枪摩擦碰撞的声音,看样子这百十号人都来了。
李言蹊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到了老五惊喜的声音,“太好了,万幸公子你没事。”
“你们?你们这是搞哪出啊?”这阵仗,着实让李言蹊有点丈二头脑摸不清,眼神瞟过,却发现院子里一片狼藉,好像是以自己为中心发生了一场爆炸一样,院子内的设施都七零八落的倒着。
愚云的老婆,正对着自己跪在地上,像是对待寺庙中的菩萨一样虔诚匍匐,愚云正护在他老婆身前,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没有跪下,但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这...”李言蹊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听到“嘤咛”的一声呻吟从屋里传来,虽然院子里一片嘈杂,但李言蹊现在的听力可以说是叶子被风吹拂都能听到,他举手制止了正准备说话的老五,转身走进梅婧怡他们住的正房。
简陋的炕上,睡着的梅婧怡和她的侍女小青,而隔壁的另一间屋子里安置的则是朱鼐钧和周护卫,农家简朴,李言蹊也没那么多尊卑观念,所以压根没想着给朱鼐钧单独搞一间房。
此时,侧卧在炕上的梅婧怡正悠悠转醒,发出不明意味的呻吟,她慢慢的睁眼睛,先是睫毛遮挡下的模糊世界,渐渐模糊的世界清楚了起来,漆黑的屋子里只有角落处点着一只昏暗的油灯,土夯的黄色墙壁上有一些被煤油熏黑了的斑点,一层白色的窗户纸蒙着窗棱,却也透过了明亮的月色,接着油灯和月光,她看清楚了睡在自己身边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婢女小青。
看到身边熟悉的人,她紧张的心绪稍稍放下,突然,门帘被掀起,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修长的男性,梅婧怡接着月光看到了那张脸,是李言蹊,她紧张的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脏薄被往上面拉了拉,大声质问道:“你怎么能进我的房间?!”声音悦耳婉转,再也没有捏着嗓子装出来的清脆男音。
李言蹊偷着乐,让你女扮男装,看我不整你,他故意做出诧异的语气问道:“青台兄,你此话怎讲?我们出门在外,何必如此讲究,做出这种小儿女的姿态?”
梅婧怡闻言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现在还是女扮男装的状态,是名叫木青台的公子哥,作为同样性别的陶不言进来自己屋子就很正常了,她刚才的反应反而显得很不正常,梅婧怡呐呐的小声说道:“陶兄,不好意思,我刚刚醒来,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她坐了起来,却觉得特别的艰难,浑身酸痛无力,就好像是被一辆马车碾过一样,她疑惑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