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祠堂里的对话时,青叶明显不高兴,也不舒服,这样的感觉很奇怪,致使青叶生气的端起酒壶,猛灌几口女儿红,只为迷醉清醒的心灵。
“为堂主效忠、卖命,是蝶云誓死不悔的追随,何来生分之说?”蝶云抬起头,眼神冷冽的看着面前模糊了形象的男人。
这个男人永远幻化出不同的模样,这个世界上的活人,没有一个人见过他的真容。
出生时给他接生的产婆,没走出慕容堂就被灭口,而从小陪着他长大的父母亲,每天给他易容,几乎快忘了他真实长相,更何况他们已经落入尘土。
现在这个世界上,见过他真容的,除了他自己,再没找到第二人。
“蝶云,别生气,这是上好的祛疤膏,日日涂抹,这块黑斑很快会消失的,再次展示出魅惑迷人的俊俏脸蛋。”慕容春说着凑近脸蛋,想要亲吻一口女人毫无瑕疵,毫无缺陷的右脸。
仅看右脸,线条明晰,如精雕细琢过,过渡完美,精致到令人艳羡的地步,可是左眼那块因为坠崖而落下的疤痕,让人看了会产生恐怖的感觉。
“谢谢堂主,蝶云发现只有这块疤痕的存在,才能时刻提醒蝶云要清醒的认知。”蝶云后退两步,小心的避让着男人的轻视与非礼。
“蝶云,别生气,如果那天不杀那两人,你真的能够相信他们的嘴不会泄露半点风声出去?如果泄露风声,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我不敢拿慕容堂上下几百人的命和你赌,更不想因为这事让你被深宫中那位碎尸万段了,我舍不得!”慕容春说的很真切、诚恳,语气既有警告,又有提醒,还有关怀,紧紧抓着女人的肩甲,声嘶力竭的劝说道。
“堂主误会了,蝶云命贱,这条命都是老堂主给的,这辈子,除了听命,没有生气,没有情感。”蝶云还是冷冷地回绝着这个男人的热情。
这不是伪装,更不是演戏,只是心变了,不爱了。
心死莫大于哀!
放开女人,慢慢环绕女人一圈,从身后抱住女人纤细的腰身,儿时那些愉快的往事人,如同一部部甜蜜的戏码,不断在大脑中上映。
这份孽缘,让慕容春无法自拔,迷恋的把头靠在女人肩上,贪婪地享受着女人身上的香甜。
“堂主,蝶云失礼了,告辞。”女人挣脱男人的怀抱和亲吻,准备消失在这间充满罪恶感的祠堂里。
“蝶云,希望你能想清楚,想明白,为了慕容堂几百人的性命,我不会滥杀无辜,更不会失去良知。但请你记住,这个世界上,除了死人能保密,任何人都做不到。”男人用力拉回走开的女人,再次撞进自己怀抱。
“受教了。”蝶云再次挣脱男人的怀抱,转身匆匆走出祠堂。
以其说走,不如说逃,这个鬼魅而富有魅力的男人,浑身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总是影响蝶云的判断,总是让自己一步步深陷下去,最终无法自拔的迷恋着他。
看着失魂落魄消失在眼前的女人背影,慕容春呆愣在铜像前站着,瞅一眼那张鬼魅而狰狞着面目的菩萨,嘲讽的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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