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仙芝看着他,没有说‘那样的话,可能就会出新的问题了’、‘王赫说的未必是真话,不要着急下结论比较好’之类的话。
但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了这样的意味---他看懂了她的目光,转向一旁,不让眼神中的厌恶浮现出来。
而后,金骁果想要反驳,想说‘王赫没有理由说谎。在这个时期,王赫一定是很想帮杨文筝通过这场景---不是因为有多看重杨文筝这个人,而是因为在大方向上希望部下们成功’。
随后,他还想说‘协会里有些研究人员,也曾提出和王赫类似的逻辑’、‘很多场景里,生物就是从奇虾到海蝎,从棘皮到软体、从后口到鱼类,从两栖动物到哺乳动物…一直这样不断进化的’之类的话。
但在之后,金骁果没有开口---因为他又想到了那些‘玄幻类场景’。
在这些场景里,似乎是不存在这种‘进步’规律的。修真者们变强之后,长生不老,寿与天齐,后来者,只能仰视他们---进化什么,是不存在的。
虽然杨文筝所处的这个场景看起来是一个科学类场景…但是,很难说到底哪种规律是正确的。
这女人真是不讨人喜欢。
金骁果产生了这样的感觉后,再次转向曾仙芝:
“再问问王赫别的问题吧。”
她点点头。“好。”
说完后,曾仙芝再次在面前的纸上写了起来。十几分钟后,才对金骁果示意‘可以了’。
他身上随即又亮起光芒。而后,她再次用杨文筝的声音开口了:
“您说的这些,我不是很明白。”
“但是现在,如果设法让这些士兵来杀掉压榨他们的军官,是不是有助于我在通过这个场景后获得更多的收益?”
她这样说完后,王赫很快给出了回复。
“如果这样做,更有可能失控。”
“一旦船上的士兵们---因为怨恨而行动,而去杀掉军官的话,那么他们很有可能陷入‘自暴自弃’、‘胡作非为’的状态。”
“人类心底的恶意,是非常有价值的---尤其是在面对日本人的时候。”
“但它的问题,在于它就像火焰一样‘难以控制’。”
“当然了,这种问题也不是完全不能解决的。人类并没有完全控制火焰,却也仍旧能在相当程度上利用它。儒家的思想体系内,缺乏驱使和利用恶意的方法,只会打击,但是其他文明有这样的技巧。”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上帝是强盗的神明。”
“这种宗教的本质,在于‘利用和控制恶意’。而其中的具体行为,在于两点:忏悔和弥撒。”
“忏悔,无论是个人单独的,还是对牧师说的,都能在相当程度上让人们摆脱恶行给自身带来的‘自暴自弃’的倾向,让人们重回秩序;而弥撒这样的‘群体宗教仪式’,能帮助做出恶行的人重新融入到群体中,更重视自身所处的群体。”
“现在,如果你要杀掉这些军官,那么最好的做法是让日本人来杀他们,次好的做法是由你来动手---如果一定要让士兵们动手,那就需要公开审判,对所有人讲述他们的罪恶,然后再动手。”
“不过,作为只能在场景里待很短时间的猎人,不建议你这么做。”
“现在适合你的,是这样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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